。这山,这色,没势才是怪事。
虽然现在他们所处之地距离那真正的蟒首还很远,但以刘蟒无数次的望气结果,如果说这山真有什么散气之所,那么最适合的便是那蟒首之后延绵的那一段山峦!
那里,势气绵长厚重,升腾当中又似凝聚不散,就连那天上的云彩也带着丝丝的异色。
这便是一路过来刘蟒在这蟒盘山所能望到的气盛绝佳所在!
“又上山....”乔阳有些郁闷,跟刘蟒一样,他现在对这山里的东西也有些犯怵。自打去了那泰岭开始,每当他进山就没啥好事儿。
“干嘛!我都帮你把媳妇儿的事情落实了。陪我跑一趟咋了?”
刘蟒撇了撇嘴道:“这趟要是搞得好,我就把子清找回来。到时候带着你那姘头,咱一起出去好好旅游!费用全包,如何?”
“好好说话!啥叫姘头....”乔阳白了他一眼,不过旋即又嘿嘿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哈。”
“那是自然!”刘蟒也笑了。
最近真的很累,自打开了个头之后,这剪不断理还乱的东西就从没离开过,搞得一直心思稳得一逼的他最近都开始失眠了。
如果说真的能够成功,那往后便万事不沾身!
好好待在众家小院里面操劳操劳生孩子的事儿岂不美哉?想着这些,刘蟒心里暗自决定,哪怕这山上真有新蟒,那自己也要把它捶个半死,再强行把自己的龙气灌给它....
“传宗有望,传宗有望啊!”陈昌河见二人皆是面带春色不由老怀大慰。
刘蟒那倒霉孩子是指望不上了。
他心里盘算着,这胖子没爹,既然都认了干儿子,要不要把他以后的孩子改姓陈?嗯。有搞头,有搞头啊!
想到这,陈昌河看着乔阳的目光更是精光四射,直把那乔阳盯得后心发凉。
“这都是些什么人....”张廷浩无语,接触久了,对这众家代代相传的毕生追求也知道了些苗头。
一直接受正统玄师教育的他,只能用奇葩来形容这一脉老传....
上山的路有些艰难,对这雄伟秀丽围绕滇明盘踞的山脉,貌似这当地官家并没有要将其开发出来作为旅游圣地的意思。
这一路行来,车能够走到的极限便是山下小镇繁衍的村村通公路。
这吴长伯的故事虽然已经过去了数百年,但毕竟是这滇明一帝,流传下来的故事也算是人尽皆知。
当然,对于玄道这些东西老百姓们自然是不知道的。而这蟒盘山与吴长伯之间的各种传闻却是有着无数个版本。
说到底就是一句话,这山不详,连吴长伯那样的英雄人物都被它给克死了!
而听那些百姓说,现在滇明官家掌舵的那位又好像挺信这些,所以,这关于蟒盘山的一切都就无人问津了。
总之就是不碰它就万事大吉!
对于这种说法,刘蟒除了表示无语之外只能暗自鄙视一番。
一方气养一方人,从现实角度讲,身为官家代言人的公仆,把这天地馈赠的秀丽献与世人,也算是间接性的用气福人推动地方经济造福一方了。
用脚指头都猜得到,那家伙铁定是信风水啥的,怕自己原本官运亨通结果不小心碰了这不详,导致自己仕途不稳折戟沉沙。
说白了,也就是因风水而繁衍的间接性懒政。
如果你是古时候的地方大员,这么干咱还能理解。可现在官家人都是坐的转岗,怕就怕出什么土皇帝,在意这个....卵用!
鄙视归鄙视,无奈之中刘蟒也只能手持开路刀挡在前面对付那错综纠缠的茫茫山林。
滇地山中多毒物,不过好在这几人身上的气都不弱,时而散出玄气真气什么的,蛇虫鼠蚁也不至于拖慢他们的脚步。
就这么,刘蟒仰仗自己在部队所学的丛林知识,带着几人在那遮天蔽日的林子里不住穿梭行进。
眼看着就要日落西山,众人这才找到了一道山泉蔓延在这里歇脚喘息。
“照这速度,要到你说的那地方,起码还得走上一天。”啃着干粮,张廷浩透过林间空隙遥望了一眼上方山林。
“呵,如果说能就这么安安稳稳的走,多走上一天都无伤大雅。”刘蟒喝了一口甘甜的泉水似笑非笑的低声道。
“嗯?几个意思?”陈昌河一愣,自己儿子是个什么人他还能不知道么?这阴阳怪气的保准有事儿。
“咱被盯上了....”刘蟒面色不动的取出干粮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昂?谁?”乔阳有些懵,这一路爬山累死个人,谁吃饱了撑的跟着他们爬这野山玩儿?
刘蟒瞄了一眼周遭的寂静半晌无言。
这里太安静了....静得有些诡异,与周遭这明显灵意青葱全然有些脱节。
“说不清楚,只不过...不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