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地按,祈求他,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
不管他做什么,男人兀自岿然不动。
纪容与走投无路,轻喘了两声,他抬眸,趁着男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踮起脚尖,贴上了他的唇。
闻斯宇长着一张禁欲的五官,人也斯文克制,连唇,也是冰凉的。
少年的吻技青涩,舌尖也是毫无章法的细细舔弄,像是一只幼猫。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臂青筋绷紧了,忽然一把揽住纪容与的腰,微微用力,带了一丝禽兽的急促的力道。
纪容与有些无法呼吸,被迫昂起头承受。
闻斯宇瞧着禁欲克制,实则吻技好的招架不住。
他的吻是带着醇厚的酒香,席卷过单方面掠夺的气势,给了纪容与要被吞吃入腹的错觉。
纪容与被亲的晕头转向,脸发烫了,他踮起脚尖贴上去,小声呢喃道:“先生。”
闻斯宇忽而清醒,骤然睁开眸子,那双眼睛里已经没了酒意,一片清明。
他把纪容与推开。
纪容与被推的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地面冰凉,还有疼痛。
纪容与吸了吸鼻子,抬眸刚想说些什么,闻斯宇兜里的电话响起了,闻斯宇抬头警告似的看他一眼,他只得闭嘴。
闻斯宇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拧起眉头,接通了电话。
虚弱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来:“斯宇,我现在一个人在医院.......”
是他。
纪容与眸底划过一片哀伤,心脏被割成一片一片,钝痛。
闻斯宇嗯了一声:“我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闻斯宇把电话装进兜里,回头看了纪容与一眼,毫不犹豫开门离开。
临走前,男人回头看了一眼,纪容与仍旧坐在地上,垂着头,似乎是在哭。
偌大的公寓,只剩下少年一人。
“老大,闻总走了!”
一道极力压抑着兴奋甚至有点儿骚里骚气的机械声响起。
方才还伤心欲绝吃了那啥求日无果的少年起身,眼眶里摇摇欲坠的泪水收了回去,他抬起眸子,忽然操了一声。
“唧唧,你听见闻总他老人家说什么没?”
纪容与眯起眸子,嗤笑,“他说我小?他老人家从我十八岁成年那天就开始说我小,现在三年都过去了,我小不小,他还不清楚吗?”
纪容与方才险些觉得,他攻略了闻斯宇整整三年,终于要把这个男人拿下了。
谁知,闻斯宇就能让到嘴的肉跑了?!
他真是操了。
名为唧唧的系统啧了一声,嘿嘿笑了两下:“那个小到底是哪里小?老大,我怀疑你在开车。”
纪容与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掀起眼皮,勾起唇角:“不用怀疑。”
唧唧的声音忽然荡漾起来,“老大,你好坏,我喜欢........”
“滴!检测到系统涉黄,锁程序一天为惩戒。”冰冷的机械音响起。
纪容与脑子里瞬间响起警报声,嗡地一下,震得脑袋疼。
唧唧炸了,“妈的,这也警报?这个审核系统都是个p!惹,爷不过是卖了个骚,至于和谐爷么?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