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容与往无人的地方走,他脚步虚浮,走路有些不稳,源源不断的燥热从小腹升起一路向上,连带着神经都被燃烧,眼前一片模糊。
他准备回自己的寝殿。
却没想到,半路被横空出现的一只手拉住了。
那只手骨瘦瓷白,微微用力时青筋暴起,攥住他的手腕将他揽进怀里,一气呵成。
纪容与被对方拉进树林,躲在一棵两人才能合抱的树后面。
谢辞画的呼吸和心跳很稳,他垂眸看着师尊通红的脸和染着雾气的眸。
一眼便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谢辞画伸出手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
男人的手冰凉,碰在滚烫的皮肤上时甚至有些舒服,纪容与感受到那处冰凉,神智被燃烧殆尽,仰起脸轻轻蹭了蹭他的手心。
手心一片麻痒,谢辞画微微一怔。他抿起唇,像是被烫到一般收回了手。
【滴!攻略对象谢辞画攻略值+5!】
纪容与甚至被情潮烧得有些站不住,被谢辞画死死拉着才勉强站住。谢辞画的手横在他的腰间,让纪容与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
“师尊。”
谢辞画表情淡淡。
不远处就是练武场以及门派弟子练功的场地,两人缩在树下,听着周围的声音,像是暴露在人前一般,倒真像是一对偷情的情侣。
纪容与脸颊一片晕开的深红,宛如一颗长熟了的诱人的苹果,羞耻极了。
谢辞画眼眸轻轻波动一瞬。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能见到师尊露出冰冷以外的神情。
纪容与昧着良心推了下他,“辞画,松、松开.......”
谢辞画没听,将他用力圈在怀里箍紧,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后,手指慢慢伸下去,摩挲着他的腰侧。
触手一片滚烫。
纪容与禁受不住,轻轻呜咽一声,险些滑落下去,又被谢辞画死死扣住。两人身体交叠在一起,谢辞画冰冷,纪容与身体火热。
尾巴又不受控制地长了出来,尾椎骨一阵酥麻的触感,纪容与似乎是觉得有些丢脸,闭上了眼睛, 睫毛像是扑闪的蝶翼。
尤其现在仍是白天,所有事情都被暴露在阳光下,更是觉得羞耻。
光线落在他脸上,白玉无暇,那张清冷的脸蒙上薄红,宛如雪天掐出的一朵红梅,等着人去采摘。
谁也不知道此时表面羞耻的师尊心声是,“好刺激。”
唧唧:“.........妈的,演的好像,刚才差点儿我就信了。”
谢辞画望着他,眼底无波无澜。他揉了一把纪容与尾巴根部,纪容与张开唇,像是无法呼吸一般,手臂死死抓住他的袖子,呼吸变了调,脸上露出忍耐的神情。
谢辞画发现自己很喜欢看师尊这种表情。
纯白被染上污点,被弄脏,染黑,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快要被弄坏掉一般。
谢辞画盯着师尊通红的耳根,抬手揉了揉他的耳朵尖,嗓音沙哑,“师尊........能不能长出耳朵来?”
谢辞画忽然有些期待。
雪白的耳朵,通红的耳尖,配上师尊那张禁欲冷淡却又带着忍耐情潮的脸,一定——好看极了。
纪容与咬住下唇,摇头:“我不会。”
他倒是没想到,他这个徒弟外表看似是最正经的,实际上心底的弯弯绕绕到可怕的程度,腹黑程度堪比深井,深不见底。
纪容与装模作样推拒了两下,“辞画.....别这样,我是你师尊,这样是不对的.......”
谢辞画脸色没变,他圈住纪容与,循循善诱,“师尊,可是......弟子是在帮您,不是吗?如若不这样,师尊很难受。”好像自己真的在帮师尊,是个二十四孝好徒弟一般。
谢辞画一通脸不红心不跳的话就给纪容与转移了话题和视线。
若不是纪容与并不是什么纯情小白兔,恐怕现在就信了他的邪。
唧唧:“操,两个戏精飙戏?”
纪容与垂下眼睫,唇抿起,上面仍旧沾染着莹莹水光,被亲过一般。
谢辞画眼神放在他的唇上。
纪容与眼神闪烁,似乎被谢辞画的话动摇了。
谢辞画凑近他,压低声音,“师尊.......让我看看耳朵,好不好?”
纪容与呼吸一促。
谢辞画低头,直接将他的耳尖含了进去,细细辗转厮磨。那处尽数是敏感的神经,纪容与很快便招架不住了。
纪容与被谢辞画哄着生出了耳朵。
他的耳朵当真是跟谢辞画想象中一样漂亮,淡粉色的耳朵上面覆盖了一层细小的白色绒毛,摸起来软软的。一碰纪容与的腿都软了。
谢辞画呼吸粗重,垂在身侧的手指攥紧。
这样的师尊.......已经无法再让他维持镇定,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一夕之间尽数崩塌。
与此同时,云清许发现了些许的不对劲,他皱起眉头起身,朝着谢辞画离开的方向走去。
谢辞画与师尊不知去了哪里,云清许感知不到他们的气息,找了一圈都未找到。
云清许皱眉,眉宇间笼罩上些许的疑云。
他思索半晌,将腰间的罗盘拿出来,掌心朝上输送了些许的灵力。
按理说,他跟上师尊和师兄的灵力一脉相传,此法是可行的。
他死死盯着手中的罗盘,罗盘嗡地一声,指针疯狂转动起来,最后停在东南方向。
云清许踏入了一片树林。
这片树林平日里最是静谧,一般无人进入,地上铺满落叶,踩在地上咯吱作响。
云清许的锦袍在地面划出一个弧度,鎏金色的暗纹闪动。
云清许扫了眼无人的树林,顿时有些失望。
就在云清许要放弃时,他一转身,忽然看到了熟悉无比的身影。
云清许瞪大眼睛,他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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