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唧唧如小鸡啄米点头:“是是是,对对对。”
纪容与:“其次,他妈的,我各方面正常,怎么可能会这样?”
纪容与不去碰它,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甜甜的奶香,但纪容与却烦的要死隐隐开始头疼。
唧唧:“.......老大,这个问题超纲了,我们系统查不出来。”
纪容与额头青筋直跳。
“那怎么办?”
若是这么放任下去,肯定会被发现的。
唧唧试探着给他出主意,“挤?”
“滚。”
唧唧:“爸爸我错了。要不找个东西裹上?”
纪容与:“........”
事到如今,也只能用这种方法。
很疼。
纪容与将布条一层一层缠紧了,疼得他指尖微微颤抖,纪容与额头出了些许的细汗,他吐出口气,再接再厉。
直到穿好衣服站在镜子前,确认什么都看不出来后,纪容与方才满意。
他松了口气。
刚转身打算出门,感受到有什么东西......纪容与脸又黑了。
........
纪容与靠在摇椅上,忽然察觉到有人从身后靠过来,纪容与一瞬间惊醒,他飞快拂开谢辞画的手,躲开谢辞画的接触。
谢辞画的手还伸在半空中,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像是被凝固了。他偏过头,眼神沉下去。
这是这几日,纪容与第三次避开他的触碰了。
良久后,谢辞画忽然抬眼,黑眸微深,轻声问道:“师尊,怎么了?”
虽然是个客气的问句,但落入耳中总觉得有些渗人。
纪容与:“.......”
纪容与垂下眼,斟酌着说辞,他往后退了退,与谢辞画拉开距离。
“无碍。本尊只是觉得,师徒之间,不该如此亲密。”
闻言,谢辞画忽然笑了下。
唧唧:“卧槽,他怎么忽然变得那么可怕?该不会下一秒就要拿刀捅死你了吧?!”
谢辞画:“不知师尊是觉得哪里不对?是弟子有冒犯师尊,还是做了师尊并不想做的事情。”
纪容与掀起眼皮看他。
谢辞画慢慢靠近,逼近。他的脸贴过来,冷清中带着些许侵略性的兽性的气息。
他缓缓开口,“师尊,别忘了,明明是师尊主动发情,弟子看不过眼才如此。”
纪容与:“???”
谢辞画这张嘴,简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纪容与别开眼,眼神微闪,“并不是。”
谢辞画垂下眼睛,“哪里不是?难不成不是师尊主动长出耳朵和尾巴勾引弟子的?弟子也不是什么圣贤之人,师尊如此模样,实在过于勾人.......”
纪容与震惊了。
若不是他干过跟谢辞画一样不要脸的事情,他可能就真的信了谢辞画这番说辞。
纪容与偏过头,“本尊近日身体不适,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如此说,谢辞画神色才缓和了些许。谢辞画没有强求,临走之前,他给纪容与沏了壶茶,低声道:“师尊喝了它,也许会好受很多。”
纪容与应了声,但仍在走神。
谢辞画终于离开,整间屋子只剩下他一人。
纪容与松了口气,瘫在椅子上。
勒死他了。
纪容与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东西解开。
等晚上回到住处,整根布条都湿透了,纪容与脸色黑沉,看都不想看一眼,直接将东西丢掉。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墨洵来了。
纪容与近几日嗜睡,很早便觉得有些困顿,沉沉睡过去。
墨洵一进来,看到的便是这番景象。
有月光洒在男人脸上,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比前几日多了几分媚意,那种熟透一般的感觉。
墨洵眼神落在他的眉眼上,终于忍不住,呼吸粗重起来,将纪容与压在身下。
纪容与霎时醒了,他喘了口气,睁开眼睛感受到身上属于墨洵的气息,纪容与一瞬间清醒过来。
操。
他今天晚上,没裹任何东西。
纪容与身体微微颤栗,眼睫轻颤,墨洵贴在他身后,轻轻嗅了下纪容与身上的味道,眼神带着些许的兴味。
“师尊,你今日身上好香。”
那种他根本说不出的味道,甜香中混合着浓郁的奶香,慢慢散发,窜进鼻尖,宛如有了催情的作用一般,让人一瞬间失去理智,血液沸腾起来。
墨洵嗅了一下,唇贴在纪容与脖子上。
“师尊吃了什么,这么香?”
纪容与:“.......”
纪容与有些难堪别开眼,脸颊连带着耳尖已经红了。
操,再这么下去,难免会被墨洵发现。
若是被发现了.......
纪容与不想去想到底有什么后果。
纪容与咬牙反抗,墨洵视若无睹,直接将他的胳膊拉上去,腿陷入他的膝弯将他钳制,眼看就要解开他胸前衣襟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