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对方给他的药量很足,药劲也很大。
做好一切后,纪容与便躲在暗处,他眼睁睁看着白寻川将东西吃下去,松了口气。
唧唧想了想方才纪容与下的药量,嘶了一声,“老大,你确定不会出事?”
“不会。”
纪容与抬眸看了眼,挽起唇。
药效,发作了。
纪容与大着胆子走出去。
白寻川只夹了一口菜便觉得不对,然而东西已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药效起的汹涌且来势汹汹,只是划入喉咙的那一刹,便从小腹到全身烧起一把灭不掉的火焰。
中招了。
白寻川低低咒骂一声,他皱眉,手指攥紧,手臂青筋暴起,隐忍克制。
男人靠在床榻上,狼族的衣服都是皮草,遮不住手臂和胸膛,小麦色的皮肤以及排列整齐的腹肌线条、 贲张的肌肉.感,混合着他身上的汗水有种特别的野性.交错气息。
门口处忽然走进来一个人。
纪容与就站在门口处,他今日穿了身白衣,站在打眼光线下,打眼一瞧,白寻川竟有些恍惚。
一袭白衣锦袍,眉目如画,气质出尘,像极了记忆中的人。
白寻川眉心拧成一个川字,那把火越烧越旺,他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强压下那股躁动的火焰,眨眨眼睛,低声呢喃,“师尊.......?”
开口后又觉得不对劲。
白寻川抬眼看着纪容与朝他一步步走来,露出那张分外多情的脸。他略微冷静几分,声线也冷下去,“不是师尊,是你?纪绒?”
纪容与眼神复杂。
说实在的,看着面前的小徒弟,纪容与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下手。
白寻川眼眸一沉,掀起风暴。他唇角弧度冷硬,“你过来作甚,那药......是你下的!”
不得不说,白寻川也挺厉害的。
吃了十头牛的剂量,都能保持清醒。
白寻川见他不答,眼眸沉下去,伸手攥住纪容与手腕想要质问清楚。谁知手心一触碰到那片细腻的皮肤,触手温润如玉。白寻川的呼吸瞬间变了调,他皱眉极力隐忍,手指一用力,纪容与顺势被他拉入怀里。
一靠近,纪容与也是微微一惊。
白寻川身上烫的吓人,滚烫像是要将他烫化。
那种温度混合着他身上扑面而来的野性味道,加上狼族天生对其他族群的压制,纪容与险些腿软了。
纪容与睫毛颤了下,他本也没想一次成功,他想着既然白寻川并未受那药效影响的话,那他等下次也并不是不可。
这么想着,纪容与打算抽身离开。
身后的男人呼吸愈发粗重几分,他猩红的眼眸盯着怀中的人,出乎意料的柔软和充斥着满怀的香味窜进鼻尖,男人手臂青筋绷起,最终——他脑中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纪容与刚逃离半步便被男人一把拉回去,他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清晰感受到男人硬邦邦的肌肉,硌人。紧接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白寻川按在身下,正对上狼狩猎般的眼睛,纪容与心尖一颤。
那眼神过于有侵略性和兽性,牢牢将纪容与攫住,锐利眸中还染着戾气。
男人喉结滚动一瞬,忽然低头一口咬上了纪容与的脖子,
纪容与吃痛,他绷紧足尖,眼圈很快红了。
白寻川那双锐利眸子梭巡着他的脸,越看,越是分不清纪容与跟师尊的分别。他吐出来的呼吸炙热,呼吸粗重,掐着纪容与腰间的手指愈发用力,留下一道指痕。
白寻川忽然想起七年前那个夏天,他莽撞推开门,谁知一抬头望见室内散了满室的旖旎,还有那颗从指尖滑下来的奶珠。
他跌跌撞撞几乎是落荒而逃,却无法忽视几乎是一瞬间起的反应。那时他初识情滋味,几乎每晚都会梦见师尊雌伏在他身下,再醒来,床边依旧是空荡无人,旖旎奶香消失不见。
他回味着昨晚梦中师尊在他身下满脸潮红,眼角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奶香四溢令人热血沸腾的场面,无数次的想,想的心脏发疼,但也只是想想。
现在,白寻川又将这当成是自己的每一夜臆想出来的梦境,他心底的野兽横冲直撞,下腹硬的发疼,那股火愈演愈烈,血液落入岩浆,开始沸腾。
白寻川将唇蹭在纪容与颈边,低声呢喃一句,“师尊.......”他炙热呼吸喷洒在纪容与颈边,声音低下去,有种示弱的味道。
纪容与忽然就有些不那么是滋味起来,想来他当时对这个小徒弟倾注的心血是最少的,但最后白寻川的攻略值只高不低,这么想想,还真是对白寻川有亏欠。
这种想法在一秒后被白寻川的粗暴消失无踪。
白寻川又在毫无章法地啃咬着。
他牙齿尖利,一咬下去就会浮现出艳红的咬痕,压在白皙皮肤上,像是开出的点点红梅,压起一片朱砂色。
纪容与闷哼,他攥住手底绸布,布料被他攥皱了。纪容与想逃离。又被白寻川按住牢牢控制,白寻川盯着他的唇看,忽然抬头,滚烫指腹蹭了蹭纪容与的唇。
白寻川像是魔怔了。他忽然问,“师兄也碰过这里吗?”
纪容与一愣。
当年那晚他找白寻川给自己上药,身上的痕迹肯定暴露在白寻川面前,再加上他死那天,几乎所有事情都露馅了。不用想,白寻川肯定知道这件事,当时白寻川表现得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纪容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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