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祠呼吸一沉。
他眼神在少年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上划过,少年紧紧抱着怀里的抱枕,满脸期待地看向他,似乎是有些紧张。
男人收回目光,后退一步侧开身子,“进来吧。”
闻言少年的眼眸一瞬间亮了起来,宛如蕴藏着万千繁星。
男人腰间随意围着浴巾,身材一览无余,纪容与不敢向前看,脸颊滚烫耳朵尖都是红的,垂着头跟在他身后,打量着傅临祠的屋子。
傅临祠的屋子跟他这个人差不多,低调内敛,主调是黑白灰,充斥着一股成年男人的稳重和性冷淡的味道,房间的摆设也很简洁,偶尔有些摆件也是肉眼可见的名贵。
他的床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纪容与走到在床沿,将自己的被子放上去,弯下腰认真铺床。
等傅临祠换好睡衣回来,床上的被子隆起一个小包,少年已经将自己缩成一团,蜷缩在被子里先睡了。
他似乎是怕傅临祠会嫌弃,一整张大床只占了很小的一部分位置,缩在床的角落,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的。
外面雨声渐渐大起来,雷雨交加。少年怕得肩膀轻轻颤抖,暴露了装睡的事实,从被子里露出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和毛茸茸的头发。
男人轻笑一声。
灯熄灭,男人也躺下去。
外面忽然响起一声惊雷,闪电撕裂天空和室内,显得有些骇人。
一直缩在角落的少年忽然挪动了一下。他像是只毛毛虫,一点一点朝着男人的方向蠕动。
紧接着,一团柔软带着香气而有温度的团子贴了上来。
他淡淡勾唇,并未拆穿少年的小动作。
傅临祠睡眠不是很好,有长期失眠的毛病。每晚睡觉都会在蛰伏的黑夜里想许久才能睡着,但今天,鼻尖嗅着那道淡淡的花香气息,很快便沉入梦乡。
傅临祠是被一道淡淡的泣音吵醒了。
他睁眼,转头看向身侧,浅浅拧眉。
身旁,少年蜷缩在被子里,身体轻轻颤抖,似乎是在......哭?
外面的雨势渐渐小了,但是还在下。
傅临祠掀开被子,拧开床头的夜灯去看身旁的少年,他本以为纪容与是在害怕,但手指触碰到少年的身体,傅临祠立刻便觉得不对了。
男人一时间有些不确定,他将少年的被子掀开,才发现少年已经出了一身汗,指尖触碰到的他的身体更是烫的不正常。
“小容。”
纪容与迷迷糊糊间听到男人的声音。
傅临祠拨开纪容与额前的头发,将他扣在怀里,少年低低啜泣一声,眼睛里朦胧满是水光,面色潮红,烧的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男人皱起眉头。
纪容与没回答他的话,他只觉得周身燥热宛如身处岩浆,他迷迷糊糊嘟囔一声,身旁周身染着淡淡松香味道的男人,会让他得到短暂的凉意。他神志不清,下意识般往男人身上贴去,脸下意识般抬起来,在男人胸膛上蹭了蹭。
“好热.......”
几乎是一瞬间,傅临祠也嗅到了空气中那股淡淡的存在感愈发强烈的花香。
信息素的味道。
他怀里的omega,发情了。
omega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性,仍旧在alpha身上点火,那双柔软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没经过一处就带起一片火焰。
傅临祠手臂青筋紧绷,他吐出一口灼热的呼吸,锋利喉结耸动。
“乖,别乱动。”傅临祠声音喑哑。
纪容与根本听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感受到一直抱着他让他感受到舒服的怀抱渐渐抽离开,纪容与有些慌了,他抱住傅临祠的腰,往他身上贴,像是块甩不掉的糖。
傅临祠眼眸深沉如墨,他垂下头,望着在他怀里满脸潮红,眉眼染上桃花颜色,如画般的小家伙。
他的指腹在纪容与眼尾的泪痕缓缓划过,忽然叹息一声。
“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纪容与呼吸急促起来,他将脸贴在傅临祠的胸膛,宛如献祭般的姿态,低声呢喃:“先生......”
那花香浓到了一种地步,几乎整个房间都是纪容与的信息素的味道,刺激着神经。
男人锋利喉结滚动,终于因为他这一声若有似无的称呼断了理智。
一根被称为理智的弦,骤然断了。
男人呼吸粗重,他的手顺着少年的脖子,慢慢往下滑去。
少年闷哼一声,轻轻呜咽起来,像是只小猫。
纪容与今晚穿的是连体睡衣,他的拉链是在后面,傅临祠的手指流连在他腰间,顺着往后摸,摸到了连体睡衣上的小尾巴。
他轻轻揉了揉,将拉链拉下来,手指探进去,触碰到柔滑细腻的皮肤。
少年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被傅临祠扣得更紧,蹭动间少年颈后细软的头发被蹭开一部分,露出一部分柔软带着香气的腺体。
omega的腺体就在眼前,几乎对alpha就是致命的。
男人的呼吸一瞬间就变了。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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