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祠脑中的弦骤然绷断了。
男人指尖触碰到少年的腰,少年腰间西裤已经被蹭的松松垮垮,露出雪白的胯骨和细腰,微微摇晃时是挥之不去的欲色,眼角糅杂着的那丝深红的情欲灼人眼睛。
一瞬间,傅临祠只觉得自己好似也喝醉了,一切尽数化为酒精,滚烫如岩浆般燥热沿着血液一点一点往上爬,钻进四肢百骸,从下腹烧起一把火,愈烧愈旺。
男人眼眸沉沉,眼周隐约有些红。
周遭空气渐渐粘稠起来。
屋子里没开灯,有种憋闷的暧昧在慢慢发酵,混合着空气中那股淡淡的雪松的信息素的味道,一点一点侵蚀。
纪容与趁着酒醉勾引他,一边在他耳边说着自己热,身上的扣子松松垮垮开了几颗,露出被酒染红的皮肤,一边又在他耳边轻声叫着先生,叫的绵软又诱人。
傅临祠喉结微微滚动,他微微发了狠,将少年按在床褥间,沉声问:“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少年浅浅闷哼一声,小猫似的,眸子半阖着,眼神迷离又诱惑。
傅临祠终究忍不住,手指攥住他的手腕抬高,唇落下去,终于尝到了纪容与今天到底喝了什么味道的果酒。
橙子味的果香掺杂着酒味,热度从头顶浇下来。
甚至有种自己愈发醉了的错觉。
少年轻声喘息。
两道灼热的呼吸渐渐纠缠在一起,交织,男人将他抱起来抱到腿上,扣在怀里,冷冽的雪松香味将他笼罩。
男人眉眼深沉裹挟着浓郁的欲色。
沉沉压下来。
纪容与的动作忽然一顿,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妙。
男人的指尖灼烫,攥住他的腰,带着些许把控性的意味。
月光刹那暗下去,将男人凌厉的五官切割成两半,晦暗不明。
少年靠在他怀里,轻颤一下,呼吸粘稠,睫毛轻轻眨动。
“先生.......”
傅临祠淡淡嗯了一声,瞧着不紧不慢,手上的动作带着侵略性,顺着他的松垮的西裤往下,一寸寸攻城略地。
纪容与轻轻颤抖起来。
手指像是拨弄琴弦。
纪容与忽然觉得,这种事情.......好像是在惩罚自己。
傅临祠这个老男人不做人时,比他游刃有余的多。
他的腰侧格外敏感,男人指尖一触碰上去,连带着周围的皮肤都连带着带起一片战栗。
男人视线落在他糅杂着情欲的眉眼上,越看越觉得那股燥热在身体内横冲直撞,快要冲破那道名为理智的牢笼。他叹一口气,终究还是抵抗不住,将少年翻过来背对着他,手臂青筋隐忍暴起,从少年身后覆上去。
他摁着纪容与弄了一会儿,并未踏破底线的最后一步。男人的牙齿在身下omega的腺体上泄愤般地一咬,并未用力。
不管是临时标记还是永久标记,傅临祠希望,这个标记的情形,只出现在少年清醒且自愿的情况下。
纪容与昏昏沉沉,脑海中轻微的提示音让他些微清醒。
【滴!攻略对象傅临祠攻略值+8!】
..........
王成再次见到纪容与,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少年坐在操场无人角落的栏杆上,眉目精致如画,一袭校服扣子被高高扣到最上面一颗,显得异常乖巧。谁也想不到,就是这个外表乖巧的学生,内心藏着一个不羁的灵魂。
纪容与坐姿潇洒写意,一条腿踩在栏杆上,另一条腿随意垂下来,莫名有种让王成不由自主想要跪下叫爸爸的气势。
王成左眼皮跳了跳。
自从上次被纪容与和傅遇轮番揍过之后,王成彻底老实了,朝着改邪归正的光明的社会主义道路越走越远,再也不欺负弱小也从不收保护费,甚至在路上遇到腿脚不灵便的老太太都第一个冲上去抢着要扶她过马路。
虽然老太太看见他那张凶狠恶煞的脸很快腿也不酸了腰也不麻了,几乎是以着短跑运动冠军的姿态过了马路看的王成一时间有些咂舌。
王成都想不通自己都改成这样儿了,到底还哪里招惹了这位爷,今天特地把他叫过来。
想到这里,王成心里就多了几分忐忑,
纪容与转头,半边精致侧脸被阳光映照,好看的让人心悸。他手腕一撑栏杆,从栏杆上潇洒跳下来,掀起眼皮,勾唇轻笑。
“我这次来,是找你有事儿。”
“什、什么事?您讲。”王成想破头也想不到这位爷究竟找自己是因为什么事儿。
王成长相高大,对面站着的少年身姿纤细,明明是标准的校服校裤,穿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露出修长的脖颈和一抹精致的锁骨,愈发吸睛。
但纵使对面的人再好看,王成也不敢多看一眼。
纪容与抬起下巴,“做我小弟。”
王成瞬间松口气,答应的没有丝毫停顿。
“行,老大,你是我老大。”
这语气,就算让王成跪下喊他爸爸,王成也丝毫不带犹豫的。
纪容与指节在金属栏杆上轻轻敲了敲,满意勾唇。
事实上,这几天,纪容与总感觉身后似有若无有人在跟着他。
起初几天那群人还不敢太招摇,鬼鬼祟祟跟在纪容与身后,后来见纪容与似乎没有一点发现的迹象,慢慢的愈发大胆起来。
但碍于纪容与每次穿过校门走过人潮直接上了司机的车,他们一点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没有机会,纪容与乐于给他们创造机会。
毕竟纪容与最近,憋得都快要炸了。
王成一接触到少年的眼神,莫名打了个哆嗦。
“我需要一个帮手。”纪容与说,“你的任务很简单。”
说是简单,王成还是提了一百个心,唯恐中途出现什么意外。
初秋,头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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