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这天的生日,格外重要。
傅临祠提前几天便问了纪容与18岁生日想要什么礼物,纪容与略微想了想,说了一个很容易得到的东西。
少年并未提很过分的要求,傅临祠笑了笑,揉了揉少年的头发,目光中含着宠溺。
纪容与想不到的是,傅临祠给他准备的并不是礼物也不是惊喜,而是tm的惊吓,甚至让他猝不及防。
生日前一天,纪容与不知怎么,心底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心脏隐约发堵,那种预感回荡在心底,令他心神不宁。
纪容与皱眉,转头看向窗外,问唧唧:“唧唧,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唧唧摇头:“没有啊。”
“........”
全然一副没心没肺缺心眼的模样。
但那种预感如同梦魇一般,怎么都消除不掉,纪容与皱起眉头。
他决定去酒吧散心。
这次纪容与并没有叫王成,他是自己一个人去的。照例喷了橘子味道的抑制剂,换了身破洞牛仔裤和短袖,身上满是银色十字架的链条,戴着能遮住大半张脸的口罩,完全的不良少年。
纪容与不信自己上次倒霉遇到了岑时川,难不成这一次,他还能再遇到岑时川不成。
纪容与踏进zero酒吧的一刹那,一道目光迅速锁定了他。
岑时川向后靠,将身体隐在卡座后面,那处正好是个死角,纪容与根本看不到他这里。
岑时川眼眸微亮,视线落在人群中的少年身上,宛如静待猎物的狼,令人不寒而栗。
事实上,岑时川已经在这里蹲了许久,碰到纪容与并不是因为运气,而是必然。他等了一个月,甚至等的自己都有些怀疑那天的人根本不是纪容与。现在,他终于等到了。
郝律不解:“岑哥,一个月了,咱俩天天在这里坐着啥也不干,到底是干什么的?”
一开始郝律听到能天天去酒吧还有点兴奋,现在的郝律已经彻底麻木了,绿毛都耷拉下去。
岑时川没回答,眼神死死盯着那一个方向。
郝律顺着岑时川的目光转头,眼神瞬间亮了。
“卧槽老大!这不就是那天打架打的超级厉害的omega吗!”
郝律兴奋不已,甚至想当场冲上去与纪容与打招呼,却忽然被身后伸出来的一只手按住了肩膀,郝律死活无法撼动。
岑时川淡淡瞥来一个眼神,郝律瞬间就怂了。
“岑哥?”
岑时川抬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他眼神盯着纪容与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才起身,大步朝着纪容与离开的方向走去。
岑时川不动声色,压低步子慢慢从他身后靠过去,像是捕捉猎物的大型猛兽,不声不响的铺开网,极其有耐心。等时机成熟,岑时川一把攥住纪容与的肩膀,手臂用力,将他一把扯到旁边没人的包厢里。
“.......”
纪容与没想到,自己今天会这么倒霉。
感受到身后属于岑时川熟悉的信息素,他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在愣神间,岑时川快速伸手抓住他口罩的边缘,口罩被岑时川一把扯下。
借着包厢里昏暗的光,岑时川清清楚楚看清了那张熟悉的脸。
精致好看,总是显得无辜让人怜爱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岑时川阴鸷目光盯着那张脸,眼神漆黑如墨,翻涌着滔天情绪。连他也不清楚的是,他看向少年的目光近乎痴迷。
岑时川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
“果然是你。”
纪容与:“......”
操。
被发现了。
他抹了把脸,看向岑时川的眼神复杂,眸光微闪,低下头没有说话。
“骗子。”
岑时川忽然低低笑起来,那笑声嘶哑难听,听得纪容与头皮发麻。
手腕传来一阵力道,是岑时川忽然攥住他的手腕,将他抵在墙上,腿陷进他的膝弯。
这个姿势死死将他禁锢住,纪容与根本无法逃脱。
岑时川:“你还骗了我什么?”
越了解,岑时川越发现,纪容与身上瞒着他的事情是在是太多了。
让他心烦气躁。
那股燥意在胸膛横冲直撞,无法扼制,黑暗念头在心脏扎根,冲破枷锁。
纪容与的隐瞒随着他一件件揭开,总让男人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逐渐脱离他的掌控。
这不是个好的兆头。
“所有的一切,都是装的?”
岑时川语气沉下去,嗓音沙哑。
纪容与抿起唇,没有开口。
岑时川眼神也渐渐复杂起来。
真实的你,到底...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