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泊尔一觉醒来,先是觉得头疼,头疼半晌之后开始回想事情,想到自己花痴地抱着人家就想羞耻地就地掩埋。
她在被子里面辗转,直把自己搅成个面团。
“我没法活了,”苏泊尔哀叹,还好是个不常见面的陌生人。
不过他真的好帅,那股水墨朦胧,丹青飘逸的感觉着实让一直喜欢传统的苏泊尔心生欢喜。就是有一点不怎么好,太朦胧了点,她现在都记不得他的具体长相了,只余下他清澈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回旋。
有点想要联系方式,又想到自己的蠢样,转而唾弃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神颜,怎么没出息到这个样子。
啊,好为难!苏泊尔泪目。
“姐,起床没有?”林尔禅在外面敲门,敲得难得有些温柔。
苏泊尔打开门,揉着凌乱的头发,眼角还带着眼屎,一点形象也没有了。
“干嘛?”
林尔禅头疼,“你说干嘛,你还记得你昨天喝酒做了什么吗?”
苏泊尔脸色都没有变,她挠了一下脸,疑惑地问:“我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对面的弟弟欲言又止,想要说话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晌:“其实也没做什么。”
姐姐不记得昨天那件事,这让他怎么开口教育她让她少喝点酒不要花痴。
总不可能直接跟她说,你昨天“非礼”了一个陌生的男孩子,摸了他的脸,抱了人家的脖子,还差点亲了人家。
要不是后来爸爸赶来及时,这女流氓可能就真的下嘴了。
林尔禅有点一言难尽,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姐姐在男色方面是这个德性。
说实话,有点心塞。感觉只要从天而降一个绝色男人,他姐就能迅速出阁。这。。。就这。。。人还能被留下多久?
“你既然醒了,那就去厨房拿饭吃,妈妈还在厨房给你放了一杯蜂蜜柚子茶。”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说完他就转身下楼了。
他走的快,没有看见苏泊尔耳朵上的红蔓延到了整张脸上,整个人羞得直冒青烟。
哪怕在亲弟弟面前,她这个姐姐也是有形象的,哪怕形象不怎么高大,就是这次真的是down到底了。
苏泊尔莫名想抹泪,还好自己机灵,瞬间就记不得这件事了。
不得不说有些时候掩耳盗铃也是一种高级本事。
回房间把自己收拾好,此时已经上午10点了。
夏天的阳光早已爬过了梢头,越过窗棂,带来了温暖到炽热的跨越。
苏泊尔撑开窗户,闻着楼下花坛盛开的花的清香,隐隐作痛的头疼似乎缓解了不少。
深吸一口气,她给自己鼓足了胆儿下楼去面对家人的嘲笑。
不过貌似没几个人?
楼下,奶奶戴着老花眼镜儿坐在阳台上,一只手拿着一本书在看,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布锤在敲自己的腿,整个过程全神贯注专心致志。
爷爷则是坐在客厅的小几边,拧着眉,拿着棋子自我对弈。
林尔禅没在家似乎出门了,爸妈也不在。
苏泊尔再三查探,确认只有爷奶在家。
此时她抓住时机从楼梯上悄悄地溜了下去,避着其他人,进了厨房。
刚偷吃两个香喷喷的葱香肉饼子,就听见外面的笑声,吓得苏泊尔筷子都握不紧了。
讲真,近两天她都会对这个笑声有点敏感。
伸出脑袋悄悄地看,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爷爷像是解开了迷局,突然舒展了眉,嘴角带上了笑。奶奶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故事,笑得完全没有了以往的严肃,连捶腿都捶得东倒西歪。
苏泊尔严肃脸,应该没有笑她,只是她嚼着东西越想越不对劲。
怎么笑得越来越响亮了,连爷爷都是乐呵呵的,完全没有了以前的稳重劲儿。
蹭到他们身后,苏泊尔觉得自己可能正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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