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我百无聊赖的涂着指甲油,小咪(我的猫),在我旁边蹭来蹭去,异常粘人。我突然接到了他的电话,内容很简短,下来带你去一个地方。我带上我的包包乖乖的下了楼,他手拿着头盔在一辆灰蓝相间的机车前面等我,他长腿一跨,说,“上来”。我就很乖的听话了。
我们经过人声鼎沸的小巷,来到寂静的小路,开过高速公路,来到重型机车赛道。天气还是很闷热的,徐鸿儒,黄毛,白宥珍早就到了,白宥珍把一个刚开的柚子递给我,浓浓的柚香很凉爽。黄毛察觉到异样,“你们俩有问题哦,老是放哥去接你”。轮不到我张口,范放把我一把搂进怀里“我们俩恋爱了,从此以后叫嫂子了”。黄毛笑呵呵的说着“恭喜,恭喜”。白宥珍脸都白了,“小放,我……,你就不在考虑考虑吗”。范放打断她的话,“不考虑了,有什么好考虑的”。
白宥珍不说话了,好像整个人呆了过去。梨花烫又过来找麻烦了:“放哥,来啦,不如我们来一局,谁输了,就跪下来磕个头”。范放撇嘴一笑,“你可别自不量力”。“我们放哥真是信心十足呀,控怕你不是每次那么幸运”,他说。他又接着说道:“这次改变一下规则,后车要带人,行吗?”范放一脸胜券在握答:“好,不管你怎么作都不是我的对手。”
范放过来牵我的手,“要和我一起参加吗”。我推开他的手,“不了,我不想参加,速度太快,我怕呕死”。他笑了,“那你好好呆在这,我去去就回”。“嗯嗯”,我答。不等范放开口,白宥珍见状立马跟了上去,“小放,我去吧”。
随着一声枪响,大家射箭一样的飞了出去,范放像逮捕不住的豹子,速度奇快,遥遥领先。这是梨花烫追了上来,他连拐弯都不减速,车子和路面的夹角看的我心惊胆颤。不一会,又一个追上来了,2人紧紧的跟在范放的后头。梨花烫朝那人打手势,那人加足马力往范放那里直直的射过去。范放的车滚了几个弯,重重的摔落,有烟雾从车子上冒起来。
我们见情况那么严重忙忙跑过去看,我跳上黄毛的车,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正抱着他的右脚喊疼。白宥珍已经晕过去了,身体上也没出血,不知道是不是内伤了。徐鸿儒很着急去背白宥珍,偏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从他背上滑落了,我帮忙去扶,他一把把我推开,“不用你”。我想他是生我的气了,要不是我拒绝了范放的请求躺在这的就是我了。想到这里心里突然好苦涩。
第二天中午,我们去看医院的范放和白宥珍,我们先去范放房间,黄毛率先笑着开口,“放哥,这就变独腿大侠了”,他看着范放被吊起来抬高的一条腿。我说:“你好好休养,别在胡闹了。”他在我手上吧唧一口,“是媳妇儿,都听你的”。
随后我们又去看白宥珍,白宥珍气色倒是很好,她在给别人送的小盆栽浇水了,一点也没有当初脸色苍白,柔弱无力之感。医生也说她很幸运,都没有擦伤,做过全身体检也没异样,因该是被吓到了,是被吓晕了。听了医生的话,我明显感觉到本来屏息的徐鸿儒突然绽放笑颜,原来是虚惊一场。
我们坐在白宥珍的病房陪她聊天,该走的时候她却单独留下我讲话。她说:“你和小放真的在一起了吗?”我点了点头。她又接着说:“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你只是看上了他家条件还不错,如果可以,你离开他,我愿意补偿你。”她到是挺自信的,哪里看的出来我就不喜欢他了呢。我嘴上逞强的说,“我是不会离开他的”,心里却是在打咕噜。
我回家一直在考虑到底还要不要和范放继续交往下去。因为我觉得我不够爱他,和一个不能全心全意投入的人在一起真的有意思吗?就因为他家有钱,能负担我所有的经济支出,我觉得这样没有办法完全的交出自己,真的是辜负了他也伤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