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宁心想:不会死了吧!不会这么倒霉吧!死人,自己岂不是要蹲大牢!
可是万一救了这泼烂,他又杀了自己怎么办?明明是他先入室劫持自己的!自己为什么快要吓死了!
庄宁左思右想,来回踱步。心一横,算了!先救人再说吧!
庄宁把男子拖到屋内的木榻上,利落的把伤口处的衣服撕开,全身被几乎大大小小的伤覆盖着,暂时只能清洗伤口,上药,包扎起来。
经过大半夜的惊心动魄,庄宁已经累到睁不开眼睛了。回到隔壁小屋呼呼大睡。
男子被身体的伤口撕扯疼醒。他抬头看着陌生房梁,又看了自己被包扎的伤口。才隐约记起自己身在何处。
昨晚那个女子!还有那清脆新奇的歌声!还有她……被看时一脸镇定自若的样子!
男子忍住疼痛起身,一瘸一拐的出了房门,一转眼看到庄宁睡颜。男子若有所思撇嘴一笑,随后捂着伤口离开。
正午,还在睡梦中的庄宁就被门外嘈杂的敲门声吵醒。庄宁一个踉跄爬起来。她可没忘记昨夜的惊心动魄。
才一打开门,门外的一帮人就率先进入庄宁的家。“昨夜有没有一个狂徒闯入!?”一个粗犷,满脸络腮胡的武将厉声问道。
庄宁努力藏起慌乱的心思。故作镇定开口“将军!你说笑了!我家里就我一个人!要是有狂徒,不被吓死才怪呢!”
络腮胡武将没有搭话,看着几个手下摇着头,禀报没有可疑的人,络腮胡武将才挥挥手撤离。
“晚上记得关好门窗!有任何动静记得如实禀报!”
就在庄宁准备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个声音大喊“这里有血迹!快来看!”
一瞬间全部将士一拥而入。一个小院被围的水泄不通!庄宁哪里见过这种的阵势。双腿差点瘫软。
“那个……将军!那血迹是小女子的!”庄宁赶紧解释。
“你适才才说你一个人住!那这些血迹从何而来!?”络腮胡武将立马变得一脸狰狞。
“来人!抓起来!带回去拷问!”不给庄宁多余的辩解,就要铐住她。
几乎一个村的村民都来看热闹。各个提心吊胆不敢声张!眼看着庄宁被强行铐着。余少轩看不下去了。
“将军!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请手下留情!”余少轩立马跪下,为庄宁求饶。
“你可知朝廷命官被害,包庇歹徒是要被掉脑袋的!你担待得起吗!?”为首的络腮胡武将开口问道!
证据就在眼前,余少轩不敢造次,虽然他也不相信庄宁会私藏歹徒,可是实在狡辩不了,只得低声跪着。
“将军!要是我能证明我没有私藏歹徒呢!是不是就可以放过小女!”庄宁再次开口。
“那是自然!”
庄宁豁出去了!可能这个举动会沦为她一生的话柄!甚至者名声扫地!一生不能再为人妇!可是目前,保命要紧!
庄宁当着全村男女老少还有一群将士。缓缓的解开衣衫!不错,她想到会有这一刻,所以她早就留好后手。她故意划伤了自己的肩部,作为自己受伤的证据!
余少轩双手握紧,心里直呼不要!
紧要关头,一声巨响声袭来。“住手!”随之一件披风包裹住庄宁露出的一块肌肤。
直到看到来人,一行将士才齐刷刷的跪下“原来是太傅!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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