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游戏开发吧?我们哲哲很擅长打游戏的啊!”王芮娴开玩笑的问。
京哲笑了:“也有可能,不过现在我想,如果大家要叫我‘崔律师’感觉会怎么样呢?”
“崔律师!”大家惊叫,“太帅啦!”
“为我们未来的崔律师干杯!干杯!干杯!”
寒假了,霜降和伯母一起把伯父接回家过年。
家里有关奶奶和段申的照片以及各种东西都被两人收拾得不见影。伯父情绪稳定,只是反应稍显迟钝,在家里呆着很温和,也让人渐渐放下了心。
这样过了几天,伯母和霜降都觉得伯父已无大碍,过了新年就不舍得再把他送走。
伯母和霜降商量,把伯父带到郑州,让他呆在自己弟弟在市郊的家具加工厂,伯父是木匠出身,做得一手好木工,或许换个环境多和人打打交道,恢复得会更好些。
霜降认为这样做很好,毕竟精神病院仅仅凭着感觉就够折磨人了。
两个人努力营造着气氛,家也有了丝久违的温馨。
寒假很短,正月初六就开学了。
她和京哲从放假那天一起回家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她忙着照顾伯父伯母,京哲忙着做试卷。
实际上,她很想念京哲,可是,想到京哲没来找她,就也不好意思先去找京哲,犹豫煎熬的时间长了,就有点小小的恼火。
京哲也想着霜降,可是,一想到高考,他就只能强迫着自己坐到桌边做题,有时明明感觉效率也不高,可是,就像想磨练自己的意志一样,京哲坚持着希望戒掉对霜降的想念。
很快就开学了,伯父伯母提前买到了初八那天到省城的火车票,几天后就离开了。
霜降仍然没有去住校,她感觉自己支配整个晚上的时间,早上睡得足足的,白天很精神,学习效率也高,这样的生活更有意义。
在学校她每天下午放学就去操场跑一圈,希望可以看到京哲。
可是,成锐走后,京哲也几乎不去打球了;她按捺不住思念只好看似随意的走过京哲教室的门口,高三教室的走廊很少有人走动,她就放心地在窗外仔细看了一遍,才发现高高的书垛后边,京哲居然和王芮娴是同桌,说不嫉妒是假的,看着两个人轻声的说着试题,她却感觉像在说情话一样,让她眼睛发涩。
担心站的时间长了,让人看见,她只好离开。
心中钝钝的痛楚让她知道原来爱情中还有一种情绪是无法克制的,那就是嫉妒。
很久了,她一直都自觉地把王芮娴当成京哲口中的“哥们”,可是,现在,积久的思念让嫉妒的火花燃烧得她头痛欲裂。
玉秀感觉霜降的情绪不好,偶尔就开导她,霜降也会稍微缓和一下情绪。
这天下午,霜降又到操场跑了一圈,没见到京哲,又到他教室那里看了,也没有,关键是王芮娴也不在,她顿时感觉心头火起,就直冲后边的住宿区,轻易骗过了寝室管理员,因为是冬天,寝管也感觉没什么不雅的担心,就放她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