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琸突然有种被监视的感觉,但细细查探之下却没有任何发现,“错觉吗?还是......”
大槐树树洞中一只不起眼的甲虫注视着这飞驰而过的撵车,幼小身体中冒出丝丝黑气后,小腿猛蹬化作了飞灰。
某处隐秘的地方,一位老者盘膝而坐正施展某种秘法,而他的身旁竟有着数位主神,他们神情严肃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消息。
“如何?”
一缕黑气飘入老者额头后,他疲惫的睁开眼复杂的看着询问之人缓缓摇头。
“该死他果然在隐藏修为,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难道就要因为这个毛头小孩,而荒废我们的百年大计,这天荒城打底打不打。”七脉长老沉不起对众人大吼道。
“吼什么吼,他张御天到底是不是毛头小孩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有本事你去把他给我杀了,我之一脉奉你为主。”四脉长老可不受这气当场就把七长老怼的哑口无言,因为他深知对方没有那胆量。
“不敢去就别抽风,一把年纪还这么冲动也不嫌丢人,我都替你臊得慌。”
“我这不是着急吗。”七长老皮笑肉不笑的尴尬解释
六脉长老瞧着这对冤家,无奈叹气道:“好了,都别说了,我先给你们讲讲我看见的情况,要尽快做打算啊!”
听完六长老说的话众人在次陷入沉默,据六长老所说由于有人保护,他们派去的人跟本没有试探出张御天的修为,不过他清晰地感知到了就在金胖子要得手的瞬间,撵车内有股恐怖的气息波动,在这后金胖子就莫名的到下,极有可能是张御天的手笔。
“该死的血狼佣兵团,迟早给灭了。”五长老放下狠话后接着说道:“老虫子你能推测出张御天大致的修为吗?”
“在之你我之上。”
“比之骨峋如何。”
“不好说,不过张御天的力量好像不属于这个世界。”
听到这句话,几人都一阵毛骨悚然莫名的想起多年前年仅五岁的张御天,这孩子五岁那年莫名失踪,至到一年前才回来,这十多年的时间难道他还是他,从未改变吗?
难道真的是天不佑我张家九脉,十多年前他们因为张御天的一句话被吓的畏手畏脚不敢反抗主脉,本想这张御天不会回来刚想要有所行动,可关键时刻张御天又回来了。虽然他回来后行事风格与五岁时相差甚远,但谁都不敢赌。
要不是计划以进行大半无法收手,他们又监视张御天整整一年发现他还是没有修为,不然说什么也不启动计划,当然最关键的还是九脉中诞生了一尊主神之上的强者。
他们惧怕的是张御天的一种特殊能力,那种能力太可怕,就算是死他们也不愿体验第二次。
家主寿元将近,又传出要把财产大权全交给张御天,他们的计划张御天五岁就已知道,他们不敢赌张御天接手财政后不会对他们下手,为今之计只有赌十多年后的今天张御天以丧失了那种逆天能力。
事实上他们赌对了,现在的张御天的确没有那种能力,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张家家主早已把那把剑交给了张御天——那把用来粉碎张家九大分脉阴谋的生杀之剑。
五人商量过后决定撤离这里前往断天谷,那里是张御天回天荒城的必经之路,因为借助探望家主的缘故,他们早已在那里布下伐仙魔阵,届时九大家主齐聚成王败寇各安天命。
烈日当空血狼佣兵团众人正快速打扫着战场,这次交战他们陨落四人六人重伤,三人护送伤员离开后,剩下的十人准备追赶上云琸。但就在这时虚空重影一道身影毫无征兆地挡在了十人身前,那是个模糊的身影无论众人如何努力也看不清。
他们还没来的急开口询问十人中有九人就瞬间爆成了血雾,仅剩的一人被一指点在眉心上,失去意识后也爆成了血雾。
是搜魂
那道模糊的身影好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轻蔑一笑说了一句终于找到你后,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另一边开启血盾的血龙马正朝断天崖方向全力奔去,天玄城到天荒城间隔七座城池路途遥远,经过几日的奔波饶是血龙马速度都开始减缓。
遥望云端中那朦胧的两座巨峰,饶是云琸以看见过不下百次,但仍免不了心中震撼,两座巨峰像是两把绝世宝剑至天外而来切断了这一片天地,镇守在这里保护着身后的天荒地界,守护着天荒古城。
一路走来云琸没有在遇到任何伏兵算是十分顺利,只要穿过断天崖他们就安全了。
毕竟张家家主对张御天疼爱有加,对方在嚣张也不敢在天荒地界动手,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张御天还未苏醒。
撵车内墨雨寒双手托着下巴,嘟着嘴一双似有星辰宇宙的双眸中闪烁着微光,她越看张御天越觉得古怪,这个少年竟会给她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就好像在那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