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哪知对方根本不是活物,哪会害怕利剑割喉,竟直直向前来。这倒引得周南行后退几步。
“别靠她那么近!”江娱心说道,说完就又拿起绳索来,想将张怜薇捆住。哪知对方竟长了记性,看见绳索竟面露惧色,随后不知按动了哪里,左侧墙面竟开了个石门,张怜薇就从石门逃了。周江二人被石门拦在了这边。
“阿娱,她认得绳索!她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呢?”周南行说道。
“这张怜薇比前几次见她发病时更加疯魔,想必是病情恶化了吧。”江娱心想到前几日见张怜薇虽然神色恶狠凶戾,但面容却与常人无异,这次出现,整个就是恶鬼模样。
“我看是时间拖久了,饮人血也挡不住尸身异变吧。”周南行说道。
江娱心在刚才石门开的墙面上察看,并说道:“这上面一定有机关,快找找。”
因为项历尘说还要等名医为张怜薇诊治,所以沈听白和项露画就等他一日,不过沈听白以跟周南行有约为由没有回项府去住,而是住在城里客栈。
入夜,项露画刚洗漱完准备睡下,“咚咚!”有人敲门。
“谁啊?”项露画记得沈听白叮嘱过,不要随便开门,有事记得叫他。
“是我,师兄。”项历尘开口说道。
听是项历尘的声音,项露画于是赶紧将房门打开,问道:“师兄,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哦,我怕你在客栈住不习惯,就叫人收拾了一些东西给你送来。”项历尘进来将手中的包袱放在了桌上,又随手将房门关上。
“哦。谢谢师兄。”项露画过来给项历尘倒了一杯水并说道。
项历尘的脸色有些不安,又用眼睛余光瞟了房间四周,后问道:“小画,你跟沈师弟很熟吗?”
“啊?”大概项露画没有想到项历尘会问这个问题吧,“沈大哥跟周大哥是师兄弟,他们都是阿姐的好朋友。”
“哦。”项历尘略略抿了一口茶水,眼波有些流转,又问道,“那周师兄和沈师弟是做什么的?”
“这个,不知道。可能就是一般的江湖游侠吧。”项露画想了想说道,“不过为人都很仗义。这一路来,他们可帮了我和阿姐不少忙。”
“哦,原来是这样。”项历尘将茶杯轻放在桌上,又伸手在袖口里掏着什么。
“师兄~”项露画刚抬起头要说什么,看见项历尘拿出的铜铃,一下就怔住了,双目瞬间就没有了灵气,只是呆呆地平视着前方。
项历尘轻摇铜铃,小心问道:“小画,你家住何方?”
“晋中城郊。”项露画上下嘴唇一张一合地说道,毫无感情。
看项露画如此模样,项历尘目光变得不可测起来,问道:“小画,玉轮钥可在你手中?”
还没等项露画回答,沈听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画,你没事吧?”沈听白是听到铜铃声过来的。
项历尘示意项露画回答沈听白的问题。
“没事呀,沈大哥早些休息吧。嘻嘻!”项露画回道,语气极是轻快。
“哦,好。你也早些休息。”沈听白刚要走,又突然发现不对劲,项露画何时在自己面前这么轻快地说过话。于是一掌打在房门上,却没将房门打开。
“何人在里面?”沈听白正声问道,却没有回应。于是拔出剑来,朝房门劈了几下才将房门劈开。
房门刚开,就看见项历尘掳走了项露画,已飞走到对面屋顶,沈听白于是赶紧追了过去。
沈听白一路跟着项历尘又来到了悬崖边。
“项历尘,将小画放下!”沈听白持剑在前怒声道。
“项左使,您夜以继日为武林忙碌,我们项家这点小事,就不劳烦您了。”项历尘说道,随后抱起项露画转身就跳下了悬崖。
“不要!”沈听白赶过来,往悬崖下望,却早不见对方身影。
项历尘抱着项露画落在了峭壁上,那个留有血渍的山洞外。项露画此时神志仍未清醒,只能任由项历尘摆布。
看见洞口的藤蔓被人动过,项历尘竟眉头紧锁紧张起来,没有继续问项露画问题,而是急忙进了山洞。
此前的周江二人在那间暗房里摸索了半个时辰后,终于找到了机关,打开了石门,不过张怜薇早就不见了踪迹。这时两个人就靠着火折子在黑道里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