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凛本是打算当天就上任的,不过看了眼徐正宇,想着自己当日的导游工作虽已结束,但之前也是因为看见家门口的黑社会们,徐正宇才会带着自己“逃亡”。就这么丢下他,总觉得心里有点过不去。更何况,现在也时候不早了。
“总觉得你是个有许多谜团的人。”两人没在酒吧逗留多久就并肩离开。徐正宇走在于凛凛身边,目光充满探究地看向她。
于凛凛不为所动,目不斜视地向前走着,语气相当敷衍:“哦,是吗。”
徐正宇忽然觉得丧气。
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或者说自负的东西,在她面前总是太过不堪一击。不知怎的,在她面前,总有种莫名的无力感。
“总觉得败给你了。”徐正宇摸了摸鼻子,振奋起来,重又笑道:“和哥哥一起住酒店怎么样?”
“我看徐少你选的酒店我可住不起。就送我去最近的商务酒店……唔,我想想,大概往X路走两公里,就有一家便宜的。”
“好,我也住那里。”徐正宇二话不说就启动了车子,一脚油门车就已经飞驰出去。
于凛凛:“……”她倒是蛮想拒绝的,但对方住哪里也是对方的自由,如果对方这话一说,她就立刻说要换个酒店未免也太伤人了。更何况,不过是个酒店罢了,又不是要住一间房,大少爷要用这种方式体验生活,就随他去好了。
本以为对方多少会拒绝排斥的徐正宇得到于凛凛这样的反映,非但没有开心,反而觉得有点丧气。因为于凛凛的不排斥不拒绝,正是她对他觉得无所谓的关系。一向在女人方面无往而不胜的徐正宇是真觉得挫败了,明明见过的女人这样多,以为自己已经基本摸透女人这种生物了的,但是,于凛凛却好像是单独出去的一种生物似的,好像压根没什么能够打动她。
一想到这一点,徐正宇不由觉得有趣地笑出声来。这都是什么想法啊,什么单独出去的一种生物,难不成还是外星人不成。
“晚安。”于凛凛拿过自己那张房卡,礼貌地与徐正宇点头之后,转身便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毫不留恋,干净利落的转头让拿着房卡的徐正宇压根没法追上去。
啊……发现了呢,被她划出的遥不可及的界线,还有仿佛压根不会打开的心门。
挫败感。她还真是无时无刻不让他察觉到这种心情啊。徐正宇扬起个苦涩的笑容,右手成爪插入头发,叹了口气。
如果只是个Fan倒还好了。
第二天,于凛凛起了个大早,去见了薛功灿一面。按照对方的要求,她今天要带领上次原主带领过的那群人,将济州岛游一遍。
等在薛功灿那边领了钱之后,于凛凛当天晚上就收到了原主父亲的电话。
“哦,你还在济州岛啊。”于凛凛垂眸沉吟,眸子里波澜不惊,口吻平静,“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嗯。一小时后见。”
等挂了电话后,于凛凛唇角一勾,露出个诡谲的微笑,眸底微光一闪。
她望着面前的黑社会们,手里用白信封包着的钱递了过去,正是当导游的三十万报酬。
“我在‘时雨’担任钢琴师,你们该明白时雨那样的地方,要赚个几千万,有个一个月怎么也够了。”
“我会把他的地址提供给你们——不过,既然已经拿到钱了,按照我说的做,明白吗?”
“知道知道。”黑西装们本是在看见于凛凛出现时就齐齐冲上去打算抓人的,却反而被于凛凛揍了一顿。本以为对方会趁机逃跑,对方不仅没有,反倒留在了这里,直到欠债的目标人物打来了电话,而她还真的向他们提供了那人的地址,并且还了一部分钱,这让黑社会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很快,于凛凛强调道:“不要打他,以吓唬为主,懂吗?比如,威胁他切个手指,或者断个胳膊什么的。明白吗?”
听到于凛凛的话,一群人这才明白了,这是要让他们给这家伙个教训吧。想起之前这家伙就跟个臭老鼠似的东窜西跑,一群人心里怎么没有忿气,如今又被他女儿给揍了一顿,如今现成的机会在,怎么也得“玩”个够本才好。
“大姐您放心,一定给您办好。”被打过之后听话多了的黑社会们毕恭毕敬道。
“嗯。”于凛凛应声之后转身离开。
她压根没去赴原主父亲的约,而是托给了黑社会们去办。像赌瘾这种陋习,一旦沾染上,如若不受点教训,那是压根不会改的。自己种的因,那这果就该他自己来承受。珠裕邻xi,即使你自己不愿意,非要担负上你父亲的人生,我也不在意,但我可没必要代替你来养个有赌瘾的父亲啊。即便,这是借用了你的身体。
这女孩压根连自己的幸福都舍弃了,只背弃着自己父亲的人生活着。如若她自己还甘之如饴,于凛凛也没有资格置喙。但就她自己而言,在她还在珠裕邻身体里的这段时间里,她可不想疲于奔命,只为他的赌债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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