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府中侍卫被疏散,这别苑,今晚也是不能住了,一行人将南宫老夫人,门外马车已经准备好,看来这一切早有安排。
这个父亲,怕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马车行走的很慢,老夫人双目惊恐之色犹在,坐在里面一言不发,南宫渊握着她的双手,她的头轾轻靠在南宫渊肩上。
细细一看,这南宫老夫人,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有着大家闺秀的贤淑端庄。
可坐一旁的长孙媚儿怎么看怎么觉的不对眼,就是不喜欢这个婆婆,虽然不是她的真婆婆。
她也想靠在南宫逸的肩膀上,但是南宫逸坐地离她有点远,她只好将屁股往南宫逸那里挪了挪,向他使眼色。
可南宫逸偏偏假装没看见,不理她,开始与父亲攀谈起来。
“父亲,今晚之事是怎么回事?”
“若非前不久一个道士前来给我算了一卦,恐怕今日也难免遭那横祸呀!”
南宫渊眉头紧锁,看起来也不像是他精心策化的一场瓮中捉鳖,而是只做了一下防备而已。
“那鹤江可以算是梁相国的人,但是我们与他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会前来刺杀我们。”
南宫逸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南宫渊的情绪变化,试图找出什么。
“鹤江表面上看起来是梁王府的人,可实际上,他以及他上面的人,与那三皇子殿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们南宫侯府本不想参与这些争斗,可没曾想,却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
“不该得罪之人?您指的是?”
南宫逸虽然这样问着,但似乎已经猜到了一些,他指了指长孙媚儿,“与她有关?”
“没错,此事十分棘手,之前你锋芒毕露,又长带着媚儿抛头露面,恐怕此时又有人来策划下一次行动了,一不小心惹来全家祸事也未可知!”
南宫渊说着这些话,他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儿媳妇一眼,他们能重新活过来,以后就不要再做任何拆散他们之事了罢!
长孙媚儿在一旁很不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又说我坏话,哼!什么叫与我有关,那登徒子调戏我,我还不能反抗了,怎么着,给你南宫逸带个绿帽子你就高兴了?
更何况,那是之前的长孙媚儿惹的事,她自己只是被灵魂互换了而已。
“逸儿,之前是娘不好,娘以后绝对不再逼迫你们什么了,现在媚儿已经身怀六甲,我一个做母亲的,也算是想明白了,只要你们以后感情好,媚儿可以为我们家多多开枝散叶,那便是极好的。”
老夫人满脸慈祥之色,仿佛变了一个人似得。
长孙媚儿的记忆里,这两人的不对付,现在看来,情势是要扭转了。
老夫人拉过媚儿的手,轻轻搭在南宫逸的手上,微笑着说:“你们呀,以后都要好好地,好好地……”
说着说着眼泪便出来了。
儿子与丈夫好一番安慰,那老夫人情绪才好了过来。
很快,车辇便到了南宫府,华丽的大门在马车靠近之时打开了。
长孙媚儿探出小脑袋一看,这院子是挺气派的,要是换在21世纪,那得值好几个亿,要是那时候有这样的院子,那可就发财了。
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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