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田地里,两个人正说着话,他们的手里还割着麦子,头戴斗笠,却是止不住的汗水,忙碌的身影还要为自家孩子生育的事情提心吊胆。
两天都穿着深色的衣服,撸着袖子,深色的衣服吸热,但也能耐得住脏,手脚麻利,但其实他们的年纪也不小了,可以称呼一句老爷爷了。
“怎么样,你家里的儿媳妇现在如何了?”这是陈斯男的爷爷,一脸的慈祥,但也是满脸的疲倦。
“已经到医院里去了。”这位老爷爷就没有那么和蔼可亲了,看上去有些凶。
“大夫有说什么时候生吗?”陈斯男的爷爷好心问着,这一年,他们村里可生了好几个孩子,一片热闹。
“说是晚上。”那位老爷爷似乎有些累了,毕竟已经收了很长时间了。
这是两块地,好几个人,他们两个刚好离的近,两块地的旁边还有很多人家都在收着麦子。
“晚上,今天你怎么没去?”陈斯男的爷爷一听是今天晚上,有些担心。
“都是孩子们的事,我一个粗人,也帮不上忙,去了还得嫌弃我。”那位老爷爷停了下来,去取了水来。
“你啊,还嫌弃,你是顾着你这麦子吧。”陈斯男的爷爷也停了下来,提了提音量,他没那么累,但也绝对不轻松,来的比那位老爷爷要迟一些,毕竟家里还有个刚出生没几个月的小孩子,而这个小孩子,就是陈斯男。
“随你怎么说吧。”那位爷爷取来了水,满满一壶茶,一口气就喝了一大半。
陈斯男爷爷的茶杯里也是一样的情况。
几日后。
陈斯男今天一家人是去拜访村里刚有小孩出生不久的那家人了,也就是前几日与陈斯男爷爷收着麦子的那位老爷爷一家。
那位老爷爷家外面有个通往上一层的坡,绿荫环绕,是个凉快的地儿,进了里面,去了大窑,一家子人都围在小孩儿身边。
“起了什么名字啊?”陈斯男的爷爷看着襁褓里的婴儿,是个男孩。
陈斯男的妈妈抱着她,懵懂无知的眼神还什么都不知道着,也不怎么笑,在她面前的人都很陌生,肉嘟嘟的脸蛋想让人捏上一把,几个月大的小孩儿已经有模有样了。
“陈星,专门到城里找人取得名字。”那位老爷爷邀陈斯男一家坐了下来。
陈星才出生几天,皱巴巴的样子,脆弱的很,看着比陈斯男小上很多,眼睛都不怎么睁着,就那一点头发,还有些黏糊糊的,被被子包裹着,那露出来的小脚丫都还是红红的。
“那肯定是个好名字啊。”陈斯男爷爷夸赞着。
陈斯男的妈妈和陈星的妈妈搭了几句话,眼含笑意,都是刚做了母亲的人。陈斯男的妈妈还好一些,身体早就恢复好了,人也精神,陈星的妈妈目前还在坐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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