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跑去。
恒山派众弟子趁着对方混乱之际,重整了阵型,将张大钟迎了进来。
定静虽然在激斗之中,但仍然不时回望,见状喜道:“张少侠,做得好!”
那名黑衣首领却是双目喷火,一个急冲,就到了马的身前,猛力拔剑横斩,生生砍断了那马的头颅,然后挥掌一拍,马身打着横,滚了出去,伸手一指张大钟,怒喝道:“快上,给我宰了这个混蛋。”
张大钟双腿止不住的打着颤,口中却也嚷道:“大家快上,去宰了那个混蛋。”,别说,还真有几个清脆的女声笑嘻嘻的答应了。
这么一打岔,恒山派众弟子也终于平复了因初见血腥而慌乱的心情,阵法使得越发严密,虽仍不时有人伤亡,但好歹却是维持住了阵型。
定静接连使了数种绝招,却依然被死死拖住。
两名黑衣人竟然都是一流的高手,虽然每人都比定静要差上少许,但两人合力却是将她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幸好恒山派剑法本已防守见长,定静内功、剑法都火候十足,这才不至于落败,但想反击却困难无比。
眼见局势已向自己一方倾斜,全歼对方只是时间问题,但那名黑衣首领却依然神情凝重,不时向后张望,又抬头看看天色,却看见一只白鸽直飞而来,终于忍不住大声喊道:“乙总旗,长枪突击!”
话音刚落,与定静缠斗的两名黑衣高手一齐大叫道:“钟师兄,不要……”
而那群黑衣人却突然如疯如颠,口中齐声大喊:“杀!杀!杀!”,声震山谷,毫不理会剑刃加身,齐步前冲,同时平剑直捅。
只一瞬,惨叫峰起,黑衣人立时有十数人被杀,但同时也捅死了近十名恒山派女弟子。他们丝毫不理会自身的伤亡,仍是快速冲入了恒山剑阵之中,势不可挡。
定静一声悲鸣,狂叫道:“恒山弟子,寂灭剑阵。”,左手猛地扯断挂在脖子上的佛珠,向身前扬撒,“嗤嗤”地射向两名黑衣高手。
两人赶忙挥剑急舞,“当当”地挡开佛珠,连退数步。
定静飞身冲到了长枪剑阵之前,悲愤之下,剑光纵横,不过数招就杀了三人,但她悲愤交集,却是忘了闪躲,被悍不畏死的黑衣人接连捅中数剑,血染僧袍。
恒山派众弟子齐声惊叫,定静却已摇摇欲坠,再也无力抵挡疯狂涌上的黑衣剑阵,暗自长叹一声,闭目等死。
张大钟却忽然一个大步扯住定静,将她用力向后一拖,然后双手探入怀中,掏出数个巴掌大的油布包,奋力向前丢去。
这些油布包一经刺破,登时白雾弥漫,前面几排黑衣人顿时丢下长剑,捂住眼睛惨叫不止,更有几人倒在地上不住得打滚。后面的黑衣人也立时站住,不敢再往前半步。
那名黑衣首领怒喝道:“妄你们恒山派向来以名门正派自居,竟然用撒石灰这种龌蹉手段,真是……”,他气的声音都变色了,嘶哑尖锐,难听之极。
张大钟插着腰戏虐道:“这可是本少……本少爷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管恒山派什么事?再说你们又是什么好东西了,呸……”,他原本想自称少侠,但脸皮终究没有城墙厚,有些郝然的改口自称少爷。
“你……”,黑衣首领伸手指着张大钟,连喘了几口粗气,转身怒喝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快想办法弄散石灰。”
其实石灰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众黑衣人装模做样的连连劈空挥掌,没一会儿便消散殆尽。
恒山派众弟子也都面色悲愤的摆出了一个奇怪的阵型。三人一簇,几十人错落有致的排成了一朵大花,将定静、张大钟以及七个受伤的师姐妹护到了当中。
定静摊坐在地上,服下了一枚丹药,勉强说道:“现在……由仪和……指……指挥。”
仪和是个老成稳重的中年尼姑,闻言大声道:“寂灭剑阵,花开涅??。”,话音刚落,整个剑阵就以定静等人为中心,快速旋转了起来。
此阵法,置之死地而后生,取自涅??重生之意。三人一组,三人齐攻,各自出过一剑后,就迅速转到一边,由下组人接替,一粘即走,威力强大,也是恒山派剑阵中唯一的进攻阵法。
但由于无人防守,只能依靠快速的移动而闪躲攻击,所以根本无法停住。一旦用出此阵,便只能有一方被彻底击溃才能结束了,就算胜利,也必定损失惨重。若非是到了最后关头,定静绝不会下令摆出此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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