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关之谓就告诉他了,“一二年的时候苏富比春日拍卖会上,我师哥花了八千多万拍下了一副满绿翡翠手镯,这手镯难得一见,是压轴的。那颜色翠绿翠绿的,你那样远远的坐在拍卖席上看,就跟有晶莹剔透的绿油滴下来似的。”
“我当时也想拍下来。”关之谓说,“但是我得关照我师哥的面子。”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林芃琬倒是想起来了。
她见过关之谓说的那个翡翠手镯,那手镯后来被谢彬郁收起来了,也并不知道他是要送给谁,反正她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后来就不知道被谢彬郁放到哪里去了。
可能放进他书房的保险箱里面了,也可能是送给别人了。原来那东西这样的贵,都能抵上滨江凯旋门一套私人别墅了。
偏偏关之谓还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问了一句,“师哥是不是把那镯子送给你了呀?”
林芃琬心里想谁知道谢彬郁送给谁了,反正是没有送给她。但她死要面子活受罪,还咬牙切齿的说,“谁稀罕那东西呀,跟玻璃似的一碰就碎,那么贵戴在手上还怕折寿呢。”
关之谓一听她说这算不溜丢的话,就知道‘得,没辙’,肯定是没有送给林芃琬。好在他没有嘴贱的多说什么,到时候捅了马蜂窝还不是要没事找事自讨苦吃。
林芃琬当天晚上就回到剧组了,第二天为了表示自己因为耽误了剧组拍戏进程的歉意,趁着没什么人的时候把关之谓给她包装好的一克大红袍送给导演了。
导演原本对于她不好好拍戏没事出去接私活就有些意见,结果看见一个硬币那么大的大红袍的时候,当下什么怨言都没了。
从哪儿去弄来这么好的宝贝来呢?这玩意儿稀有又珍贵,零五年有人花二十多万拍卖下来以后被武夷山投保一亿多送予国家博物馆珍藏了。
这么一克一万多块钱但是现在花多少钱都买不着了,不知道林芃琬认识谁有这样的门道,到了现在还私藏这这样的珍贵的茶叶。
林芃琬对于这个并不怎么在意,也不知道就是送个茶叶还有这么多的门道,反正导演没有继续埋怨她,她就心安理得多了。
可却不知道导演因为这一克大红袍已经悄悄地将她归为背后有惹不得的大金主里面了。
导演还问她,“芃琬啊,你这茶叶不好找,你送我这我也不敢收。你跟我说你是从哪儿弄来的呀?”
林芃琬并不缺心眼,听他这么一问心里咯噔了一下就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但是这样的事情不好说,怕说错了惹到了人。
于是林芃琬装作很惊讶地说,“啊?我也不懂茶叶的门道,不知道这东西不好找,就想着给您赔礼道歉别怪我不懂事了。”
“拍戏接活动也是难免的可以理解。”导演听她不愿意说也就不多问了,但是往后剧组有什么饭局酒局,林芃琬要是说一声自己不舒服不想去,那就绝对没有人敢勉强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