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早知在理智占下风的时候,我得了什么便宜。衣物被拉扯着,抵抗丝毫作用,我意识到我是如此地狼狈,
于是我干笑了笑:“那么,尽了玩具的义务,是不是就可以了!”接着,我的手主动抱着他,在那一刻,我期望有一团火烧了我,烧毁那挥之不去的悲伤。
“好好,你穆衫哪里也是这样的吗?”赵夜低沉的声音在压抑着什么,他望着我,眼睛里升腾着火焰,去什么都没有,只是压制着我,字句从头唇齿间冷冷地蹦出,“这样主动的吗?”
我心地一冷,他突然张口向我的手臂咬了下去!疼疼疼!好几十秒他都不松口,我忍着,却不妥协。
“怎么,我猜中了?回答我,曾棋。”他松开了口,手指在我喉咙边摩挲。
我摇头,我又点点头。“我跟他已经结束了。他是从头到尾把我当玩具,我一直知道。”时间不会回来,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那么……你是要我结束了吗?或者你想着该什么时候跟我结束?”他用舌头去舔舔咬出的伤口,上面已经有了牙印,他似乎开心了不少,我想大概是我否认了跟穆衫的关系。
那一句:“不然呢?”我没有反问出口,倒是违心地说:“不……然而……”
“然而什么?”他猛然坐直了身体,神经紧绷。
“然而,你想要什么!我又有了什么!赵夜,总觉得我们越来越近,不会有什么好处!我呢,只是希望你能好好地活着,好好地活着就行!”这一段几乎花费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完,说完后我也轻松了。
“我要什么!要什么!曾棋,你不明白?我当然是要你……”赵夜暴躁起来,他走下床,来来回回。
几分钟过去了,我以为会发生什么,他却没有任何动作了。
“我下去喝点牛奶。”我说。
见我要离开,他又堵住了我的去路。
“那个……”
我知道他想说的话,玩具的义务。我点点头,又无所谓地说:“反正你只是床头又多了一个人而已。”
他诅骂一句,该死的。
我不明白,他烦恼什么。我摸了摸他狠狠咬出的印字,这家伙是狼吗?这次,想到如果即将跟赵夜发生些什么,我没有丝毫抱怨。
哦,如果可以的话,原来我也希望两个人能热切地在一起。
我听到自己这样说。这样明了的时候,我更要逃避这里了,我似乎有些认真了!
“曾棋!你给我站住!”刚走一步,赵夜就大喊起来。
于是,我站住了。我回头,跟他面对他,他猛然抱住了我,用沉闷地声调说:“我当然想要你的人,更想要你的爱。你知道吗?”
那么地不真实,所以我只是动了动身体,我为自己所缺失的惶恐不已啊,无论哪辈子,我没有那种东西啊。
我推开了赵夜,疾步走向房门,在快要踏出房门时,抿了抿嘴唇。
“哥,你早点睡觉。那种东西都是梦。”
啪的一下,我把门关上了。当我走下楼时,赵昭坐在沙发上看东西,他喝着一杯咖啡。
“棋儿,做梦了吗?是噩梦吗?”
“爸。”我叫了一声爸,没有解释。
当我从冰箱里拿牛奶时,赵昭忙起身,“爸帮你去热一热,热牛奶有助于催眠。”
我点点,独自坐在沙发上。前不久,放进的金鱼依然活着,当我去触摸鱼缸时,我瞥到自己袖口只剩下一半,眼睛竟然流出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