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
此时,大堂上两边衙役肃立,云州城知府端坐正中。
紫苏正跪在堂下:“民女紫苏,要状告來鹤酒楼掌柜李昌富和她的姨娘朱芬。”
“所为何事?”
“夺人家产,杀妻灭女。”
话毕,百姓中一片不可置信,抽气声不断。
“怎么可能,李掌柜为人和善,从没见过他与人争执,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这是真的吗。”
有些人不敢相信,站在李掌柜一方。还有人看不惯李掌柜酒楼生意一直这么好,不禁想要落井下石。
“怎么不可能,就他那样一脸伪善样,一看就不是好人。”
“一看就是那姨娘挑拨的。”
‘啪’惊堂木一拍,“肃静!”。一众百姓顿时禁声。
“你和李昌富是什么关系?”
“回大人的话,他是民女的父亲。”
“什么?”不少百姓惊呼。云州城知府也不由眉头微蹙。自古孝字当头,状告亲生父亲的确实少见。
“传李昌富和朱芬。”
“是,大人。”下面有人领命去办。
李昌富一进衙门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紫苏,在来的路上已经和官差打听清楚了,当时他就心中一沉。
朱芬更是既惊又怒,要不是有官差在,她怕是要大骂贱人。
现在两人看到紫苏更是怒火涌上心头,恨不得撕了她,但面上却是一脸的愧色。李昌富连在堂上坐着的知府也没顾上,像是刚找到离家出走的女儿满脸担忧的慈父慈母一样,冲着紫苏冲过来,想要抱着她大哭一场。
紫苏要是不知道他们的真面目也就罢了,可是现在她看到他们就觉得恶心。
她站起来侧身躲过了冲过来的李昌富和朱芬。
李昌富脸色一变像是被她的躲避伤到了一样,旋即道:“乖女儿,这么长时间,你活得好好的怎么不回家,你妹妹呢,难道绑匪……”
没说完就呜呜呜的哭起来,一个大男人这样老泪纵横,堂下不少有子女的妇人也不禁涌上泪来。
朱芬也跟着假模假样的哭着。
只言片语就想误导民众,毁人名节,当真是‘好父亲’啊,余兹九暗道。
余兹九现在就在知府后面的小房间,托晋王圣陆羽的福,可以尊享VIP的服务。
虽然看不到外面的情景,但余兹九也猜的出来,李昌富和朱芬演技的精湛。
李昌富本来也打算着,若紫苏姐妹没死,也要毁她们名节,用流言杀死她们。没想到紫苏不仅活的好好地,还要状告他,真是好得很,也别怪他手下无情。
紫苏也不想再看他们那副慈父慈母的伪善嘴脸,撇开脸对着知府直接道:“大人,李昌富和朱芬合谋,三年前为夺我紫家家产,将我母亲杀害,还在两个月前派人杀害我们姐妹二人。请大人为民女姐妹做主。”说着,紫苏深深叩了一首。
“冤枉啊,我怎么会害紫姐姐,我都没有见过她。”呜呜呜,朱芬喊完冤枉就开始哭了起来。
“大人,不知道小女是受了什么人的挑拨,竟会这样污蔑自己的亲生父亲。大人,草民冤枉啊。”李昌富也开始喊冤,“芬娘是我的原配紫琼过世一年后才迎进门的,根本没见过紫琼,我更不可能和芬娘合谋害我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