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嗤笑侯府。陛下,又会怎么看待侯爷。”
近些年天鸿帝频频传出身体不好的消息,诸位皇子也大了,各自生了心思。只是天鸿帝向来偏爱太子夜景宸,而太子也确实是个争气的。
素来也就厌烦皇储之争,并未有改立太子之意。
鲁北侯府向来中立,又跟同为中立的贺家是姻亲。
因此素来是被拉拢争夺的对象。
真把女儿许给五皇子,必然是要被扣上五皇子党的名头的。更别说,是一次许俩。
即便他没有这个意,对鲁北侯府不满的对手,也必然会帮忙坐实这个名头。
这向来是陆江头疼的事。
原本陆南霜改变心意,陆江还松了口气,岂料,向来被他宠爱的陆清月,竟然又跟夜元墨牵扯在了一起。
陆江越想越头疼,恼怒道:“这五皇子也是的,怎又是他!”迷惑了他一个女儿还不够,竟然还一次勾搭俩。
非得跟他过不去了不是?!
贺舒华一想到夜元墨一边吊着陆南霜,一边背地里跟陆清月勾勾搭搭,心里就如同被烈火灼烧,气不打一处来。
这对狗男女,这口气,她若就这般咽下了,还真当他们侯府好欺负了!
思绪一转,她道:“说来也巧,这若是旁人也罢了,偏偏,竟都是五殿下。还真不知究竟五殿下人心不足蛇吞象,妄图拿捏侯府,还是这清月越来越看不清自己身份,非得要跟阿婧比个高低了。”
“夫人,清月向来规矩……”
“你倒是还护着她。”贺舒华冷笑,见他哑言理亏,贺舒华思绪微动,说:“这梅花玉簪,侯爷就遣人送进宫给贤妃娘娘,侯爷,您意下如何?”
一来,既可以敲打夜元墨,二来,也可表明,这非是他们侯府不愿结这门亲,而是夜元墨,着实过分了。
听出贺舒华的弦外之音,陆江颔首,讪笑道:“依夫人的。”
贺舒华把玉簪放下,起身道:“我去看看阿婧。”
说完,连个眼神都不给陆江,就出了厅堂。
陆江本想跟着同去,但一看到那梅花玉簪又头疼的坐下。早在心底里,把夜元墨个居心不正的祸害给骂了千百遍。
与此同时,宝磲院——
一回到院子,桃夭就吩咐下去,备茶上来递给陆南霜。
陆南霜抄起茶盏就砸在了地上,佯怒道:“你们两个立刻把所有跟五殿下跟陆清月送来且有关的东西,通通给本小姐给他们送回去,一件都不许留下。从今以后,任何人也不许再在本小姐跟前,提起这两个人,否则通通杖责,发卖出去。”
宝磲院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尚且不知刚刚厅堂里发生的事,被她这一通发脾气,皆是吓了一跳,杵的杵,愣的愣,皆是目瞪口呆。
花绣跟桃夭对视了一眼,连忙颔首应下,对小丫鬟们喝道:“还愣着做什么?都聋了吗?连小姐的话,都没听见了?还不赶紧去将五殿下跟三小姐的东西搜罗好,给这两尊大佛,给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