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柴进不动声色:“说说看,你想怎么解决这比债务?”
陈添义想了想,竖起了一个手指头。
“一百?”
陈添义摇头。
“一千?”
陈添义还是摇头。
柴进笑了笑,把桌子上放着的五十块钱拿了起来。
“你意思是一万咯?”
陈添义哈哈大笑:“十万!”
“一万?你它良的都掀了我几颗门牙,就想这么算了?”
“不都在说你们家成了稻香村的首富吗,还承包了县酒厂,不缺这几个子吧。”
“柴进…”
“陈添义,你好歹也是咱们村走出来的,有些以前咋没觉得你这么不要脸呢?”
柴进边上的刘庆文有些忍不住腔了过去。
陈添义火冒三丈:“这里有你它麽什么事,大门在那边,自己滚。”
“还有,话我放这里了,没有十万你就算和县长关系好也没用,别傍了贵人就以为自己是人上人了。”
“你家什么狗样,我比谁都清…”
“啪!”
这家伙话还没有说完,刘庆文直接起身就是一巴掌刮了过去。
掌的陈添义往边上一个歪栽扑倒在地。
陈添义爬起来就准备干人,但刘庆文又一脚踹在了他身上。
拳头狠狠地砸了过去,一边撕他穿着的喇叭裤一遍骂。
“带蛤蟆镜!装逼啊你!啪!”
“穿喇叭裤装逼啊你,啪!”
“小时候尿老子头啊你,啪!”
“老子抽不死你这狗东西!”
陈添义被刘庆文揍的在地上到处滚,压根就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他扯开了喉咙叫人,但典当行就他一人,只能任刘庆文挨打。
原来,陈添义也是稻花村的人,只不过这家伙不学好,十几岁就跟着县城里的一群混子混。
每次回村里都没少欺负人。
比如说刘庆文十岁那年,他在地里下地笼,莫名其妙的就被陈添义给拖到了路边尿头。
原因是刘庆文他妈妈骂过他。
这事儿刘庆文一直记恨在心里,看这哥们还在进哥面前这么叼的样子,实在控制不住。
柴进冷漠的看着,等刘庆文停手后,淡漠的瞥了他一眼:“给脸不要脸。”
“你也不要以为我们之间的事就这么完了。”
然后拍了拍刘庆文的肩膀出门。
刘庆文没控制住自己,对着地上的陈添义呸了一口82年的陈年老痰后,骂骂咧咧的离开。
在两人走了后,地上喇叭裤都撕成了碎布条的陈添义很久才坐起来。
“小杂碎,老子不弄死你两!”
“真以为老子在县城里混了这么多年白混的吗!”
“玩下三烂是吗?老子玩死你!”
走到了电话里边上,拿起了电话打了个电话出去。
“锐龙哥,店被两个杂碎人砸了。”
…
从稻香村回县城的县道上,有台老奔驰正在疾驰。
里头一个男人拿着个砖头大哥大,大哥大的天线都伸出了车窗。
这样信号会好点。
边上坐着的是冯浩东。
脸色很差,挂了电话后,冯浩东开口:“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