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黄铜挂饰

着他，白胡子老爷爷眉毛轻挑，他问道：“若有一天你所寻求的真相并非所愿，你该如何。”

    瑾瑜思考了一会儿回答道：“破之。”

    白胡子老爷爷又问：“若是残局？”“亦如此。”“若为死局？”“则破后而立。”

    白胡子老爷爷忍不住大笑把钢笔递给瑾瑜，瑾瑜接过仔细收好。

    阿尧看上的是一个刻着古文字样的铜板，铜板不大刚好握在掌心把玩。

    瑾言问他：“阿尧喜欢这个？”

    “嗯。”阿尧抬头看向白胡子老爷爷，白胡子老爷爷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他看向阿尧问道：“这个铜板有两面，字里有花，花中带字。一面是佛，一面是魔。”阿尧翻动着铜板，不解的看着白胡子老爷爷，白胡子老爷爷微笑：“小娃娃，你觉得什么是佛，什么是魔？”阿尧思考了一会儿，认真回答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白胡子老爷爷摸摸胡子：“心之所向，皆在一念之间。”他把铜板递给阿尧：“凡事应取中，否则，物极必反。”阿尧接过铜板：“物极必反。”

    瑾言是最后挑选的，她环顾一周，被桌子上雕刻着细腻别致纹路的手镯吸引，镯子纹路中心看似不完整，实际别具一格，镯子尾部绑着的两个小巧玲珑的铃铛，白胡子老爷爷慈爱的看向瑾言。

    瑾言看着白胡子老爷爷，白胡子老爷爷问瑾言：“小姑娘，你觉得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瑾言不假思索便回答：“眼下是真，梦境是假。”

    白胡子老爷爷又问：“眼下何为真。”瑾言回答：“镯子为真。”

    “梦境何为假。”“梦境是虚幻的，是人们对生活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那你可听过庄周梦蝶的故事。”

    “听过，庄子梦中幻化为栩栩如生的蝴蝶，忘记了自己原来是人，醒来后才发觉自己仍然是庄子的故事。”

    “那究竟是庄子梦中变为蝴蝶，还是蝴蝶梦中变为庄子。”

    “那你说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我……”瑾言歪头思索许久：“心之所向即是真。”

    “哈哈哈哈哈哈。”白胡子爷爷大笑。“真亦是假，假亦是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镯子名为：浮声，现在归你了，你可要好好对待它啊。”爷爷慈爱地摸摸瑾言的小脑袋，把镯子递给她。

    瑾言嘴角忍不住上扬，除了这几样饰品，几人还买了一套黄铜做的小人挂件，挂件有个喜气洋洋的名字叫：福禄寿喜。东东开心得看着瑾言：“姐姐，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家人！永远都不分开！”

    画面转回图书馆，皎洁的月光透过白色的纱窗，微风吹得窗帘沙沙作响，窗外虫子和青蛙在唱交响乐，瑾瑜摇摇她的胳膊把她从回忆里唤醒：“阿言，阿言。”

    瑾言迷茫地看着哥哥：“怎么了？”

    瑾瑜摸摸她的额头：“没事吧？”

    瑾言摇摇头和怔愣地看着手上的镯子：“哥哥你还记得这个镯子吗？”

    瑾瑜点头：“嗯，记得。“”

    瑾言低头转动着镯子：“哥哥，我想回家。”

    “好，我们回家。”瑾言跟着瑾瑜走回清晖，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虫子蜕变成黄色的蝴蝶飞出画面，放映在瑾言面前的画面消失，她撑着脑袋仔细思索：“究竟是从哪里开始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