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回到他们身边吗?”挽歌摇头。
“送我回去吧。”
画面一晃,瑾言回到了房间,她把丢到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放好,重新画了一副轮椅图,换了睡衣躺回床上,一夜未眠。
隔天清晨,季秋风一大早就来到偏院,瑾言收起干净房间,背好挽歌送她的包裹,跟着季秋风出府。
季秋风上了一辆犊车,两人乘着犊车一路行至城南郊外,犊车在一个客栈面前停下,客栈上挂着一个木制牌匾,上面写着:“墨渊阁”三个字。
瑾言跟着季秋风走进客栈,客栈不大,装修也很一般,里面吃饭只有伶仃几人,他们统一的喝着酒,除了花生米却几乎不点其他菜,店内唯一的伙计此时正坐在小石板上打盹儿。
唯一看得过去的就是前台坐着的那位美娇娘,她正嗑瓜子津津有味地看书,季秋风在前台有节奏地敲了两三下,那美娇娘头也没抬,直接从底下掏了一块木牌放在台上。
季秋风拿起木牌收回怀里,直接带着瑾言穿过厨房拐进客栈后院,客栈后院处于森林之中,左边是一排浓密地紫竹林。
季秋风带着瑾言穿过紫竹林拐到一个破旧的院子前,院子四周是一片荒地,这里布满了沙尘,院门由几根粗壮的竹子简单搭建而成,黄沙吹过大门来回晃动不停地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
季秋风带着瑾言穿过院门,两人漫步在荒凉的院子里,瑾言眉头微微皱起,一路上她都在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未曾主动发言,瑾言默默退到季秋风身后,警惕地盯着季秋风:“郎君,莫不是要把我卖了?”
季秋风收起深红色折扇,指了指面前的破旧的道观:“小娘子,莫要着急,你看,这不到了?”
瑾言再次后退了几步,冷冷的看着季秋风。
“哈哈哈哈哈”季秋风哈哈大笑,他打开折扇径直走进道观。
瑾言站在原地,用力地拽了拽龙骨辫,提裙跟上。道观外面虽然破旧,但道观里却没有其他杂物,蒲团是新的,道观供奉的冲应孚佑真君身上没有一丝灰尘,季秋风和瑾言在真君面前虔诚跪拜一番后,季秋风带着瑾言走到道观内一副画满壁瓜的墙壁前,从怀里掏出美娇娘给的木牌放到一个壁画上的莲花上往内一推,壁画右下角自动开启一扇小门,季秋风带着瑾言穿过这扇小门来到道观后院。
道观后院是一个足有三千多平方的大院子,院子周围种了一排高大的枇杷树,四周筑满了高高的围墙,大院的尽头是坐落着一间类似工厂外形的灰白色屋子。
瑾言和季秋风并排行走在大院之中,才走到一半,瑾言就听到了细小的“乒乒乓乓”的声音,随着两人的前进的步伐,灰白色屋子内“乒乒乓乓”的敲打声越来越大,两人走到灰白色屋子门前。
灰白色屋子门前种了棵巨大的无花果树,茂密的枝叶肆意地往天空延伸,无花果树下盖着一个用竹子搭建出来的小凉亭。
季秋风和瑾言在灰白屋子门前停下,灰白屋子门前除了放置的一排灰色小石凳外没有过多其他的装饰,灰色小石凳上坐着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穿着卡其色麻衣撑着脑袋儿打盹儿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