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些落人口实的事儿来。
思及此,岑娟问道:“老魏,小念这是要上哪儿了?怎么也没让咱们一块儿去?人生地不熟的,她一笑女孩儿被再出点什么事儿。”
魏桐书没有抬头看她,“我让她碰见难处随时给咱们打电话,你不用担心,而且那小丫头办事儿行。”
岑娟眉心一簇,疑惑扔在,但她也清楚从魏桐书这儿不一定能得到答案,想了想,便也没有再打听什么。
……
出了酒店,宗念打了辆车,直奔当地的书画家协会。
之所以来这么一趟,是她昨晚让人打听的事儿,已经有了消息。
宗念刚进大门,就见一个年月四十后半的男人上前,“您就是宗小姐吧,我是咱们市书画家协会的秘书长,免贵姓李。”
对方没有端腔拿把,反而下楼迎接,宗念微一勾唇,也提起精神应对,“您好李秘书长,我是冷老的学生,您叫我宗念就可以。”
一路寒暄,宗念跟着这位里秘书长上了顶楼。
“就这儿。”男人一指,宗念看到一块硕大的铜金色牌匾,海城市书画家协会。
宗念走进去一看,说是协会,充其量就所算个办公室点儿吧,偏居市中心某区民政大楼顶楼一隅,一间三四十平米的办公室,墙上满满当当的宣传招贴和书法字画,工作人员加一起就五个。
宗念随意一扫,便见到一面墙上贴着一张海报,主要位置是老师的一副作品的数码印刷版本,下面是老师的大名,再往下文字部分,都是协会的各项荣誉和实际,宗念随便扫一眼就看出来很多奖项都是老师曾经拿的。
其实宣传无非如此,宗念本不想计较什么,但她忍不了的是这些人在老师的照片上粘了两张有年头的外卖单。
宗念并没有当众斥责,只是无比自然的上前,把两章放脆了的外卖单取下,随手扔进垃圾桶中。
李秘书长想不看都不行,确切的说,宗念打一进屋就成了焦点,一举一动,自是引人瞩目。
这行为,不比当面质问打脸,但也没有给人留面子的意思。
李秘书长很是尴尬,眼底也分明滑过一抹不愉,可最后还是忍下了。
不为别的,时间往回推几年,要不是冷金鑫归国后定居海城,上边不可能痛快拨款,这个协会也不可能得以存活,那样的话,他们这帮人还不一定被发配到哪儿做个小小的科员了。
所以即使冷老骤然辞世,他的影响力仍在,特别是这个小徒弟,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啊。
“告诉你们多少次,墙上不能乱贴乱画!刚收的外卖单要么收自个儿抽屉里,要么就扔了,贴墙上干嘛?打算让大伙儿临摹观赏吗?!”
无明确对象的斥责,宗念并不想搭茬儿,但她时间并不充裕,不能耽误。
“李秘书长,”宗念打断,声音轻柔,确实不容驳斥的坚定,“关于我老师的职务职称问题,还得劳烦您给我调出记录看看。”
李秘书长倒也不尴尬,忙把上午归拢出来的资料递给宗念,“是这样,冷金鑫老人从前确实是咱们省文联副主席,还是国家一级美术师,享受国家津贴的和补助的,同时还兼任省美院的名誉副院长,海城市书画家协会名誉会长,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