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到了深夜,明月的光芒有些强烈,与火把结合使这里宛如白天,把空中的乌鸦看的非常清晰,引的众人心中吸了口凉气,头皮有些发麻。
这群乌鸦盘旋在空,接着叫唤异常,尖锐的声音使人害怕,从空中如同旋风一般转圈,由黑雾把它们笼罩,在神秘的驱使下成为一个人身,众人都惊讶了起来。
但见他黄眉红眼,青鼻尖嘴,双耳有六洞,下巴长葫芦,头顶一棕红发,脸上尽是歹毒,穿的一身黑色锦袍,外罩尖刺甲,黑雾缠绕,胸中有团烈焰,脖子戴条黑链,脚穿黑纱靴,手握鸦头棒,非常霸气。
“你是何人?”
将士们虽然害怕,但还是有人所问,这个人似妖非妖,似魔非魔,搅的凤城不得安宁,岂能饶他。
这人没有回答,反而看向了柴轧,红色眼睛使人毛骨悚然,柴轧并没有害怕,两人四目相对,这人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柴轧咬牙吼道。
“我笑你愚蠢,也笑你勇敢,明知这场仗不能胜出,却还拼命抵抗,让我怎能不笑。”
这人声音尖锐,还伴有一丝魔性,给人一种压倒一切的气势,让人听着就很害怕。
“保护子民是我的职责,而你害的凤城子民死伤无数,我家族与你有何恩怨,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们?”
柴轧很气愤,千万子民惨遭毒手,让他们自相残杀,以经失了人德,他贵为凤城的将军,唐灿把子民的生命交到他的手上就是责任,而现在却变成这样,若见到唐灿都不知道怎么给他交代!
“你又错了,凤城的人与我并无恩怨,我只是想拿回我的东西,这里是我的家乡,你们却在这里盘据生根,我很气愤,这凤城本来是我邬克罗的地盘,岂是你们人族能居住的地方。”
柴轧听后有些震惊,古兽凤凰是飞禽的首领,在它的身下有无数顶尖的飞禽,其中有一种飞禽名叫尖豿云鸦,此云鸦是凤凰生大鹏时一束羽毛所化,生性顽劣,凶恶无比,常以人血为食,后被仙人唤作邬克罗,赶至天崖之巅不在出现,没想到竟然在这时出来了。
“邬克罗,凤城百年来风调雨顺从未有敌人破坏,而你违背原则,视子民为手中的玩物,使我们互相残杀,枉我们还祭拜你主子凤凰,现在看来它就是一个摆设,而你就是它的杀人凶手,搅的我们不得安宁,有什么理由说这是你的地盘?”
柴轧一边在与邬克罗理论,一边在找寻机会杀了他,这时候想逃跑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邬克罗,只有这样凤城才能安宁,这些变异人才能回到以前。
他面无表情,心中想法无数,握紧了手中巨斧,将士们也都做好了一切准备,势要与邬克罗拼个生死,把失去的人从痛苦中给拉回来。
“柴轧,你没资格谈论凤凰,这凤城以前是我的地盘,我才不管什么原则,子民生死关我屁事,我只要拿回我的东西就行,别拿凤凰压我。”
邬克罗才不管那么多,人命对他来说就是个屁,不管是死是活都与他无管,就算是凤凰来此,他也不会谦让,夺回凤城就是他现在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