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珍见赵春良对谢道清射了一箭,神情紧张,下意识的攥紧了衣角。
伴随着嗖的一声,箭破空朝谢道清腿部激射而去。
谢道清轻笑一声,在箭快触碰到他大腿的一瞬间,以荆条作剑,将激射而来的箭挑飞了出去。
赵春生看到这一幕之后,瞳孔不由微微一缩,心想这谢道清果然不简单。
丁珍见谢道清用荆条将箭挑飞了出去,很是高兴,激动的小脸涨红,手舞足蹈,呼喊道:
“二哥,你好帅呀!”
“哼,不就是走了狗屎运挑飞了我一支箭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已经练到了可以三箭齐射的地步,我就不信你还能躲得掉!”
赵春良见丁珍为谢道清喝彩,心生醋意,从背后的箭筒里抽出三支箭搭在了弓上,对准了谢道清的胸膛射了出去。
赵春生看到这一幕之后,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自己二弟这也太意气用事了吧,万一要是出了人命,他下辈子可就完了。
丁珍吓得呆立原地,出了一身冷汗,内心揪成一团,很是为谢道清担心。
谁知,就在电光火石之间!
谢道清神色从容,轻描淡写的一般的用荆条接连将三支箭挡飞了出去。
赵春良见此情景,不由心神一颤,对赵春生道:
“大哥,这小子邪性呀,要不用麻蕞枪吧!”
赵春生摇了摇头,慎重道:“这东西是给畜牲用的,要是对人用万一出了事,就是大舅也保不住咱俩呀!”
赵春良抽出腰间斧头,对赵春生道:
“大哥,开弓没有回头箭,这小子就拿了一根荆条,咱们跟他干吧,就他这小身板,肯定不是咱俩的对手!”
“二弟,别上头,下手的时候注意点分寸,别闹出人命来!”
赵春生叮嘱了赵春良一句,俯身将麻蕞枪放在了地上。
他给赵春良使了一个眼色,猛然起身,两人挥舞斧头,一同气势汹汹的朝谢道清砍了过去。
丁珍一双美眸睁的大大的,下意识后退了几步,面露情急之色道:
“二哥小心!”
“来的好,正好拿你们二兄弟试一试我的凌霄剑法!”
谢道清大喝一声,手持荆条,朝赵春生和赵春良二兄弟迎了上去。
一时间,双方交上了手。
赵春生和赵春良两人将手中的斧头抡的虎虎生风,朝谢道清肩膀砍去,不敢用程咬金三板斧之一劈脑袋这一招,怕直接要了他的命。
谢道清身子辗转腾挪,在躲闪呼啸而来斧头的同时,用荆条将两人打的连连后退,浑身都疼。
人打架就是一股气势,若是心有顾及,便束手束尾的。
赵春生见谢道清如此厉害,他知道这一仗要是再这样打下去,自己和二弟迟早要输,眼中闪出一道寒光,一咬牙,发了狠道:
“二弟,谢道清这小子邪乎的很,不要管那么多了,直接抡起斧头往他头上招呼,我就不信这小子还能躲的了!”
一时间,赵春生和赵春良兄弟二人均是红了眼,不计后果往谢道清脑袋上劈。
丁珍看到这一幕之后,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很是担心谢道清的安危。
谢道清用荆条抽飞了赵春生和赵春良手中的斧头,调笑道:
“传统功夫讲究化劲,四两拨千斤,你们两个跟我打用的是死劲,不够灵活,是打不赢我的!”
赵春良一副若有所思表情,呢喃开口:
“大哥,谢道清这个家伙说的有几分道理呀!”
“卧槽,二弟,你丫的听这小子废什么话,干他就完事了!”
赵春生见谢道清盯着赵春良面露笑意,一副很是欣赏他的表情,趁其不备,猛然一拳朝其鼻梁打去。
谢道清闲来无事,存心想耍耍这两兄弟,他一个侧身,躲过了这一拳,对赵春生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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