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用您来提醒,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再和你们江家人有一丝的关联,请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吧!”雪涵说完,径直走到爸爸的墓前席地坐下,头也不回的扬声开口:“江先生,该说的都说完了,您请回吧,我爸爸也和我一样不想看到你们江家人,所以请您以后也不要再来我爸爸的墓地打扰他的宁静,还有这束花也请您带走,我们夏家人清清白白光明正大的立世,不愿和一些卑鄙无耻的奸诈小人有任何的瓜葛,抱歉了。”
雪涵说完,拿了那一束花随手向后一仍就再不言语。
江辰希再怎样好度量,再怎样能忍,也不免被雪涵这样夹枪带棒的话给激怒!
他一脚将那面前的花束给踹开,冷傲又不屑的嘲讽:“夏雪涵,而今当着你爸爸的面,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清清白白!你要是当真清清白白,怎么还和大哥亲亲我我搂搂抱抱,当年你和那个画家不三不四现今还让人家画你的裸画?夏家清白立世,书香传家,夏先生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勾搭小叔做尽下流无耻的事情,这就是你所谓的干干净净光明正大?”
“你说什么?什么裸画?”雪涵倏地回过头去,她不敢置信的望着江辰希出声质问。
被江子晨给骚扰设计被他占了便宜,她认了;和江俊哲不清不楚,她不敢苟同却是事到如今也不愿意再提,但是沈一帆画了她的裸画这件事,她根本无法相信!
“又是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模样吗?大哥三弟都是被你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给骗了吧!夏雪涵,那些裸画我真是记忆犹新啊,虽然只有半个侧影,但是我和你同床共枕这么久,上了你不知道多少次,难道我会连你的身体你的脸都认不出?”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别的什么说不出因素在作怪,江辰希的声音竟然激动的提高了八度,到了最后竟变成了咆哮的质问,他失控的样子反而让雪涵看了觉得好笑,她干脆站起来转过身子,轻描淡写的说:“江先生,您方才说裸画是您现在看到的对不对?”
江辰希横眉冷对,不置可否。
雪涵又是一笑,她伸手拂了拂几乎湿透贴在脸上的刘海,说道:“那么既然是现在,我很想知道,这和您有什么关系?您有必要这样激动吗?”
“你——”江辰希气急,修长的手臂高高扬起却又顿在空中,他恨的牙齿咬的咯咯响却在看到那人淡漠的神情时,生生的忍住即将爆发的怒火,阴森又嘲讽的笑意:“夏雪涵,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五年不见,现在的你比起五年前越发的不要脸了!”
“与你何干?”雪涵心脏那里倏然锐利的疼痛,她笑的却是越发灿烂,冷漠的眼神轻飘飘的落在江辰希的脸上,她转过身轻轻走到爸爸的墓碑前,照片上那让她心酸而又想念的人正在温柔而又疼惜的看着她,他的眼睛一如既往的儒雅深邃似乎会说话。
雪涵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窝在爸爸的怀里躺在大树下,整日整日不愿意起来,可是那所有幸福的时光,埋藏在废墟里再也找不回来了,爸爸悲悯而又痛惜的神情仿佛在对这个放不下的女儿说:雪涵,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堂堂正正的活着,你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想要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