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酒吧里亮起了一盏大灯,晃在了我的脸上,把我从回忆里晃醒了,我也就没有再继续回忆下去,因为说完那句话之后,我就没有了意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了那张冰凉的手术床上。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张沙发,抹了一把脸,屋里居然还有沙子,直往眼睛里钻,我的眼眶有些湿,好在我习惯了。
这里看样子是要营业了,我不太喜欢这里的环境,所以,我离开了,并没有告诉任何人,直接走了出去。
不得不说,陷入这个状态中,回忆点事似乎很费劲,才不过想了这么点事,外面居然都已经天黑了。我没能带走那块坏掉了分针的手表,所以我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点了。
我笑了一下,我真是傻,都成了这个样子了,还管它几点干什么。
我摇了摇头,继续走了起来,这一次我是有目的地的,我想起来自己家里养的那两条六角恐龙还没有喂,貌似我也好几天没来得及给它们换水了,本来打算昨天晚上干完活回去就换的,没想到竟然推迟了一天。
晚一天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但我还是有些急,它们是我在这个城市里唯一的陪伴,两年,我看着它们从不过一指长长到了现在的一个手掌长,不会没有感情的。
我走的很快,我记得自己的家在哪里,它们一天没有看到我,应该想我了。
我的家,或者说是我在这个城市里租的屋子,同样在西面,不过没有之前送那个女人去的地方远,我走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这里比较偏,可以算得上城郊,不对,是区郊了,一个城市有很多个区的,我的条件也只能在郊区找个地方凑活着住了。
这里还残留着一片平房没有拆迁,虽然这些房东每天都在盼着拆迁,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是盼不到那一天,倒也正常,毕竟哪能事事都如意的。
我轻车熟路地走进了一处院子,来到了一个屋子前,看了一眼其他的屋子,没有任何灯光,这里只有我一个租户,房东也不在这里住,她在市区还有一套楼房。我并不经常看到她,除了每年该交房租的时候,那是我一年来见她次数最多的时候。
我没有钥匙,但没有什么是可以阻拦到这样状态下的我的,我轻易就穿过了墙,来到了屋里。
我打开灯,灯光有点暗,我习惯了。
屋里很安静,除了鱼缸里的制氧机发出的声音以外没有任何的声音,不过,我还是听出了制氧机声音的不一样,我急忙走了过去。
果然,晚一天也是不行的,鱼缸里没有水了,好像真的很多天都没来得及给它们添水了。
一白一黑,两条六角恐龙,此时此刻,它们静静地躺在鱼缸里,一旁的制氧机嗡嗡的响着,它们听不到了,它们已经死了。
我有点伤心,更有些自责,是我没能照顾好它们,但我也有些欣慰,它们或许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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