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蓦然静了下来,余秋默默瞧了一眼旁边的某鬼,闻言,他皱起了眉,脸色忽然冷了下来。
俞夫人越说越觉得可行,“乖女啊,若真是如此,那宁老头也算是积德了,我听说宁大少性情温润,一心读圣贤书,行事端正,长相英俊,整个偌大的宁府被他管理的多好,而且他好体贴啦,上次晓得你爹风湿腿疼,还特意送来上好的膏贴,再说啦,你还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跟大少也可以啊。”
余秋感觉不对劲,赶紧阻止了老娘滔滔不绝的话头,“娘,你先回去吧,我好像有些头晕,想先休息一下哈。”
“好好好,那你好好休息啊,娘亲去为你选几条好看的衣裳让你带回去。”
送走俞母,余秋转过头看着自家冷着脸的某男鬼,他的脸上布着寒霜。
她赶紧上前抱抱他,“我母亲的话你别介意,哥哥有心爱之人的。”
“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啦。”
他的脸色缓了一下,忽而又垂下眸,“我终究已是无法和你在一起,终究是人鬼殊途,如果可以……”
余秋看着他,忽然松开手,懒懒的躺在罗汉床上,将目光转向别处,神情冷了下来。“也是啊,那就谢谢将军慷慨放手,我从此一定找一个如哥哥那般的谦谦君子,同他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我会忘记你,从此爱上别人……”
宁锦珏抿着唇,眼中尽是悲伤。
未等她说完,他已经拥住了她。
在她的唇上疯狂的啃噬。
他压在她身上,全然失了理智。
“你、你是我的,哥哥不可能得到你,你永远都是我的……”
他的眼里如同一片血海,被风暴搅的混浊,隐隐有泪溢出。
她看着他,承受着唇上的微辣的痛意,唇肉被撕扯着。
忽然垂下眼,一片羽睫掩住了眼中的冷漠和嘲讽。
第二天,余秋准备回去了。
俞母给她塞了一个包袱,说里头都是给她新做的衣服,临了朝她挤眉弄眼,暗示她做些什么。
余秋装听不懂。
宁府书房里,青年正襟危坐,看着手里头的账本,不时拿笔往上添上几笔修改。面容冷淡,喊进随从。
“这笔账目不对,显示布庄收入是直线下降,怎么批进来只用了这么点钱?从哪里进的货?”
“少爷,是俞家的货。”
他一听,皱了下眉头,转而又舒展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俞家。
俞韵秋。
他忽然想起那日,俞老爷暗示他可以长期跟宁府的生意往来,而且父亲要带兵剿匪,需要一批粮草,俞老爷说也有,他可以向他们低价出售,甚至捐出去,可是却有个条件
要他多加照顾宁二少夫人
——他的弟媳。
怎么才算多加照顾呢?
呵……
“少爷,二少夫人回来了。”
“她在哪里?”
“她说有些不舒服,回房间休息了。”
不舒服吗?
“将厨房里一直温着的天麻炖鸽给端过去,我去看看她。”
他收拾着桌子上的书。
然后站起身就赶到她的院子里,说来好笑,这短短的一个多月,他已经来过这里不下十次了,作为一个哥哥……
他推开门,一进去就看见那家伙软软地躺在睡椅上,已经快入秋,她却仍旧身着这么单薄,斜斜瞥了他一眼就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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