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最后还是如应天开始所想,谈崩了。他早就该知道的,如果是其他的事,或许临会点头,可是唯独这一件事,她说什么都不可能应承。
只是可惜了,其他的事他都没有兴趣,独独只有这帝王运中所藏的强大力量,才是他一生所求。
谈解既然崩了,也就没必要继续谈下去,将那掀落的斗篷拿起,重新罩在头顶,应天的身形渐渐消隐在梦境中。
“真是可惜,本来还希望老师能看明的,没想到老师竟然如此让我失望,既然这样,也没什么好说了。从今天开始,老师,恐怕你我就该为敌了,老师的实力我最清楚,虽然您现在这个样子不见得能构成什么麻烦,不过总该防患于未然嘛!所以老师,就拜托您和您身后的那个家伙,先走一步了。”
话到最后,声音渐渐淡消,而当应天的声音跟人一并消失在小敏的梦中时,他们所在的这个空间突然异变了。原本只是一个虚空的梦境,此时突然塌陷,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松烂难以稳住身形。松烂的地面叫安德鲁难以站站立,空间突然的异变本身就是件麻烦的事,然而更加麻烦的事还在后头。
异变的空间变异的不只是结构,竟然还不停往内骤缩,感觉这来自周围渐渐逼近的压迫,安德鲁蹙眉说道。
“糟糕,是太岁。”
“果然是太岁,那个家伙什么时候!”
“该死的,看来他早就算好了我们一定会进来,所以早一步将这个学生的梦境以太岁笼附。说什么跟老师叙旧,恐怕比起叙旧,他更想用太岁直接将我们溺困在这儿。”
“那个家伙,还真是半点都不能松懈。”
太岁就是一团肉,极强的自我修复能力,绝非普通刀剑可以毁掉。手中的长刀不知劈砍几次,可是没用,无论劈开的口子如何的深,太岁总能快速的复原。
当再一次看到那急速修复的太岁,安德鲁几乎是从牙缝中将话挤出,凛着眸色看着那快速修复至无损的太岁,安德鲁说道。
“那个家伙,是不是又强了。”
跟三年前比起来,应天的太岁好像更强也更可怕,几乎快了数倍的修复能力跟增值性,别说安德鲁一人,就算再多来一个目测想摧毁也不见得能赶得上它的自我修复。
太岁的修复能力连着临也感了诧惊,环看着已渐着逼近周遭的太岁,临说道:“只不过是半卷的帝王运,那个家伙的能力竟然能强到这个地步。”
“你这家伙怎么尽教出些怪物。”
“怪物,你这是在抱怨吗?”
“我可没有闲工夫抱怨,快说,现在怎么办!”如果就这样被太岁困在小敏的梦中,安德鲁可不接受,依照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强突出去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希望就在临这儿。
应天那个怪物可是临手把手教出来的,对于安德鲁而言,临本身也是个怪物。太岁已至身体,就在太岁即将黏触到身体时,安德鲁说道:“有办法就快点用,再下去恐怕咱两都得被那个家伙困在这里。”
临从来不做没有准备的事,以前如此,现在当然也如此。在听了安德鲁的话,临不禁笑了一下,就在她的笑意扬至唇角时,他们脚下的地面突然现了一个黑洞。突现的黑洞凭空出现于太岁中,连同着他们与外界的相连。
黑洞忽现,身体自然落空,就在安德鲁坠入黑洞时,临也抬起自己的头。
仰抬起的头,视线透过斗篷落至一处,就那样保持着仰抬着头的姿势,临轻声说道。
“这样,就开始了吗?”
极轻的一声询问,也不知她的这一声询问究竟在问谁,当太岁已缩至只有她的身量那么大,并且底下的黑洞也快要被太岁淹没时,临收回自己的视线,下一刻人已消失在太岁中。
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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