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晴停下了手。
她抱胸一站,朝着旁边的墙撞过去,即使是死,她也不愿受屈辱。
到底是自己棋差一招,被冷意萱引诱过来,她在意自己的身世,若是有一丝线索,她都愿意去细细挖出来。
她以为撞墙之后会一了百了,可是这一撞却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冷意晴抬头一看,居然是凌书桓。他手持竹笛,凛然而立,不用多想,昨晚那个人就是他。
“凌书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冷意晴咬牙质问后,紧紧地咬住双唇,只有痛意才会让她压制身体的渴望。
“晴儿,你好美,我真没爱错你,”凌书桓痴迷地扣住冷意晴圆滑光洁的下巴,嘴角那一抹疼惜令他看起来就如痴心情郎一般,但是冷意晴知道,他是混蛋。
冷意晴甩了脖子,脱离了凌书桓的碰触,不削一顾,“凌书桓,你觉得你配这么说我吗?爱我?爱我就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手段卑劣又如何,结果是我能得到你,不是吗?”凌书桓很满意地看着冷意晴全身发颤的样子,还有那樱红的双唇,每动一下都能牵扯他的神经,令他兴奋得扔掉了手里的竹笛,朝冷意晴抱了过来。
冷意晴身子一蹲,躲过凌书桓,可是头晕目眩地整个人坐在了地上,微凉的地面让她稍稍捡回了一丝理智。她看到冷意萱的眼睛愤怒地望着自己,那哀怨神情宛若被抢了丈夫,冷意晴便借机讥笑道,“意萱,你做那么多,无非就是要得到凌书桓,可他爱的人是我,你难道不难过吗?”
这话刚好戳中的冷意萱的痛处,她主动献上自己,想要的就是能成为凌书桓的妻子,可冷意晴犹如一道难以跨过去的阻碍,阻止着她梦寐以求的事情。
“意萱,不要被她蛊惑,等我得到她之后,我就娶你,”凌书桓一把抓起冷意晴的手腕,见势要将人拖进内室,冷意晴好恨自己的身体,为何会与自己的思想背道而驰,凌书桓身上的热气犹如春雨甘露一般浸润到她的身体,让她愉悦地哼了出来。
冷意萱见状,急忙拦住了凌书桓的去路,“书桓,你也太着急了,反正蛊虫在她体内,何不想问了那木盒的下落?”
冷意晴身体不听使唤,可脑子却很清醒,蛊虫和木盒,她听得很清楚。
回想前世,凌书桓要找的应该就是冷意萱口中的木盒,而那蛊虫,估计就是令她身体不听使唤的元凶,难怪百里修会诊不出脉象,原来不是中了魅香,而是劳什子的蛊虫。
“意萱,我的事情你最好别管,等我高兴了,自然给你一个好名分。”凌书桓这话无疑成了推脱,冷意晴就如到口的嫩肉,如何能舍得放开。
此时此刻的冷意萱哪里还会听得进去这些,她冷笑地看着凌书桓转身,看着他揽过冷意晴白皙莹润的肩头,脸上显露狰狞,扬手将手里的东西朝凌书桓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雪白地窄肩花瓶沾着刺目的殷红落在了地上,碎了!
凌书桓缓缓转头,双眼一翻,如烂泥般软了下去。
“书桓哥哥,不要怪萱儿心狠,萱儿可以看你喜欢任何一个女人,可以上任何一个女人的床,但是唯独不可以是她,”冷意萱说完,一把扯起冷意晴的手,将人拖到了花厅的正中央。
“张婆子,让你儿子带人进来吧,”冷意萱拍了拍手,和冷二娘并肩而站,冷眼看着卷曲成一团的冷意晴。
“是,二小姐。”那婆子应了一声,出去了。
冷意晴忽然觉得自己太可笑了,居然会以为冷意萱和冷二娘会没办法还击,孰不知两人却是计算了如此一出好戏,算计了凌书桓,更算计了她。
“意萱,没想到你居然会有如此深的心机,枉我一而在再而三地放过你。”
“姐姐,那你今天可要记清楚了,莫要对别人心软,否则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明白吗?”冷意萱说完,肆无忌惮地大声笑了出来,宛如高高在上的胜利者。
冷意晴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渴望更多的爱抚,“意萱,你是如何给我下的蛊虫?为何我一点儿都不知道呢?”
冷意萱一听,差点笑岔气了,“就让你死个明白吧,还记得那只铁牛吗?它的牙齿上有我养的虫卵,只要被咬上一口,虫卵便会钻进你的身体,然后慢慢长大,慢慢地吸食你的阴气,吸干你的精气,让你干枯而亡。”
冷意晴听了心里阵阵发凉,随后又听到冷意萱继续说着,“你平时应该有感觉的,手时不时地发麻,然后从手指头慢慢地往上移,最后到你的心里,到时候就算是十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到时候人人都会知道冷家大小姐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