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到底还保留着仅存的一点点节操。
没有去收尉迟宝琳和程处弼等人的保护费。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轻轻的走了,正如他轻轻的来了。
回到家里后。
过了一会。
福伯也回来了。
一回来就高兴的呼喊道,“公子,公子,好消息,好消息啊!”
李牧嘴里叼着一根牙签,满脸不在乎的表情。
“什么好消息啊福伯?”
“孔祭酒……”
“孔祭酒怎么啦?”
“孔祭酒他同意你去国子监进学了。”
what???
老孔这么善变的吗?
知识分子该有的矜持呢?
“福伯你是怎么说服孔祭酒的?”李牧一脸好奇的问道。
“我替公子重新补送了一次束脩。”
“嗯?难道你又送他猪肉了?”
“什么猪肉,我把上次羊毛布赚的钱送了一半给他。”
“卧槽!福伯你坑我!”
李牧顿时两眼一黑,瞬间天旋地转了起来。
……
次日。
李牧一脸不爽的来到了孔颖达的办公室。
结果刚一进门。
孔颖达就满脸笑容的招呼道,“李大郎你来啦,快快坐下,渴不渴,要不要喝杯茶?”
李牧当时就震惊了。
卧槽,老孔你昨天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难道这就是赞助生和录取生的区别吗?
好特么现实啊!
老孔你这脸皮来教书屈才了。
“老夫昨夜辗转反侧,细细思量,觉得大郎的诗还是很有水平的,仔细琢磨,其中似乎暗含大道理。”
李牧彻底不淡定了,这老小子脸皮可以啊,为了钱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你特么管这玩意叫诗?
这玩意要是诗。
特么那位写“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的哥们岂不是直接可以叫诗仙了?
李牧很想让老孔把赞助费退还给他,这学我不上了还不行吗?
可惜,老孔属貔貅的,吞进去的东西怎么可能吐出来。
想当初,老孔为了赚点外快,收了尉迟恭一个大大的红包。
然后厚着脸皮把尉迟恭家里那位看上去三十岁,实际上十八岁的崽子,安排进了国子监。
对外宣称,尉迟宝琳这货是考进国子监的。
为此,尉迟恭这货整整吹了三个月。
整个长安城的勋贵们都知道了他家崽子是“考”进国子监的。
甚至尉迟宝琳在国子监欺负比他小好几岁的同窗同学的时候,老孔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李牧见老孔没有退钱的意思,索性也就放弃治疗了。
就当自费赞助咯!
出了校长室后,孔颖达让他自己四处走走,熟悉一下国子监的风貌。
李牧刚走没几步,只见三个人影突然出现。
“哥哥日安!”
李牧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
我去,这不是尉迟宝琳、程处弼和李奉诫吗?
尉迟宝琳他爹叫尉迟恭,李牧后来回想了一下,才想起来这货是谁。
尉迟门神呗!
后来和秦琼一起被被贴在门板上的那位。
至于程处弼他爹,那就更耳熟能详了。
程咬金认不认识?
不认识?
老程一斧子砍死你你信不信?
最后那只叫李奉诫的骚年。
就有点陌生了。
李牧打听了一下,他爹叫李大亮。
交州都督,不过已经卸任了,暂时待业在家。
爵位嘛,唉!李牧都替他寒碜。
这货混了大半辈子,就得了一个武阳县男的爵位。
跟李牧这萌新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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