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去?”
“是是是,谢王爷提点。”二人感恩戴德,立马折了回去,往御膳房走去。
萧锦年看着那二人离去的背影,收敛了原本笑眯眯的模样:“哼,势利眼的狗奴才。”
自己母后即便已经病逝,那依旧是原配的皇后,大姐姐也依旧是正儿八经嫡出的长公主,即便如今不得父皇宠爱,也还轮不到这两个奴才来嚼舌根。
等那两个人离开,萧锦年收拾好心情,继续挂着那副笑眯眯的神情,转身继续往紫极殿走去。
两个小太监走出去老远,小鹿子才敢出声,问身边的小洛子:“老哥哥,那个就是九皇子?瞧这怎么跟以前听说的不一样啊。”
小鹿子进宫时间不久,但是关于这位九皇子的大名却已经是如雷贯耳了。
这九皇子和太子一样,都是先皇后所出,乃是嫡次子,按说也是出身尊贵,理应最受皇帝宠爱才是;但是他却从一出生就成了皇帝最厌恶的儿子,盖因为先皇后就是因为生这个儿子难产才最后血崩而亡的。
皇帝与自己的这位结发妻子可谓是伉俪情深,对于让自己心爱之人早逝罪魁祸首,所以自然就把所有罪责都推在了这个小儿子身上。
而这位九皇子生性又是极放荡顽皮的,宫里的宫人很少有不被他恶搞过的,这也就让皇帝更加烦他了,所以一直将他丢在皇宫偏僻的角落,很少过问。
其他的小皇子一般十四岁皇帝就册封了,只有他,一只拖拖拉拉,直到十六岁皇帝才给他封了个肃王,但却没给他封地,只是将人给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生怕闹事。
所以,对于小鹿子而言,对这位王爷一致的印象就停留在纨绔子弟混世魔王的评价里,没想到今日一见……
这九皇子看起来人还是挺不错的呀,而且那皮相生的也不错,一副风流公子的潇洒做派,不由觉得,自己以前听到的负面评价估计只是讹传罢了。
小洛子对此也是奇怪:“兴许是出宫建府之后,突然转了性?”
二人心下嘀咕,彼此瞎猜着一起往御膳房走去。
而在此时的紫极宫,皇帝正一脸阴沉的看着国师给自己呈上来的一张信笺。
“你说,这是昨日神明留下的?”皇帝捏着那张雪白的纸笺,指着上面龙飞凤舞的字迹。
只见上面写道:“尔等若真要祭祀神明,不若换个皇子过来?”后面还还拉拉杂杂写了一堆,中心意思无非是,要挑模样好看的云云,落款是一只小小的龙爪印,并附上雪白的龙鳞一片,看起来像模像样。
但这神明的留言,怎么横看竖看都像是在闹着玩儿呢???还要挑模样好看的,他当这是在选妃吗???
国师一早收到看守在神庙附近徒儿呈上来的信笺时,也是看的一脸懵。
因为根据历代国师的口耳相传,龙神的法相应该是个男子,可这祭祀的人选怎么还要起皇子来了,难道龙神他是……有断袖之癖???
从来没听说过啊。
为此,措手不及的国师还大早起的,又好好翻查了一下历代国师写的手札,但直到皇帝派人来叫他,也依旧没有看到有人记载如此的先例。
如今只能硬着头皮去忽悠皇帝:“那龙鳞,臣拿去和先代国师收藏的龙鳞拿出来比对过,却是真的无疑,如此看来,这确实是神明的指示无疑。”
皇帝捏着手里那片雪白的龙鳞,嘴角抽了抽:“所以,你这是来告诉朕,要想解眼前的旱情,就必须让朕供奉上一个皇子去给龙神当玩物喽???”
国师感受到帝王射来的想要杀人的目光,咬着牙回答:“如今看来,神明之意,只能是如此。”
“你放肆!!!”
萧锦年刚走进紫极殿的大门,一只汉白玉的镇纸就迎面飞了过来,闪身堪堪躲过,那镇纸直接砸在了一旁引他进来的小太监头上,鲜血立时流了满脸;小太监不敢叫疼,噙着泪花,咕咚一声跪倒地上:“皇上饶命,奴才是听了您的旨意才迎肃王爷进来的呀。”
萧锦年“……”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