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琛扫了一眼秦婉,轻轻点头。『樂『文『小『说|
难得今天有胃口,他多夹了一些菜放在碗中,目光掠过秦婉,认真地吃饭。
秦婉低着头看向他的方向凝眉,就这样挨近坐着,他的手臂若有若无地擦在左臂上,有一股不一样的温暖。
霍启琛仿佛有感觉一样,眸光浓稠地落在秦婉身上謦。
秦婉坐端正了身子,默默地吃饭,免得一会儿这帮人又要笑话她。
……
吃过午饭,霍启琛抬眸扫了师启郴一眼,“去洗锅。”
师启郴还想争辩两句,在霍启琛的注视下闭上眼睛坐在那里,无奈地选择了妥协,“好,洗锅我承包了,谁都别和我抢。”
他话音一落,霍启琛扶着秦婉回了房间,宗师傅起身走向门口的方向,承欢拍了拍屁股去了南边的小屋。
师启郴睁开眼睛,看着满桌狼藉,心里很不是滋味,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从他有记忆开始,表哥就担当起他的人生导师,教会他一条又一条做人的道理。
——乐文——
回到房间,霍启琛打横抱起秦婉将她放在床上,扯过被子盖紧在身上,坐到一侧静静地看着她的容颜。
秦婉捏住了他的手,“承翰的伤现在怎么样了?”
霍启琛指腹揉捏着她的手指,声音温绻,“只是受了一点轻伤,结了痂就没事了。”
想到小家伙好动,秦婉凝眉,有点不放心。
霍启琛捏紧了秦婉的手,“婉婉,我都安排好了,你安心养胎就是。”
秦婉抬头看向霍启琛,想到他曾经说过的话,他应该也是后来才发现小家伙的身世,凝了凝眉,迟疑地问,“试管婴儿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霍启琛捏起秦婉的左臂,目光略过玉镯子,扫了一眼红色的疤痕,“自然有关系,我贡献了精子。”
秦婉凝眉,又是他一贯的风格。
霍启琛眸色如墨地看着秦婉,顿了顿,补充道,“当年的事还没有查清楚,只是可以确定承翰是我们的孩子。”
秦婉眉头舒展了几分,“白洁为什么会把眼角膜捐给我?”
霍启琛上了床,呼吸浓重地躺到了秦婉身边,袖子挽起一半,嗓音低沉醇厚,“因为我。”
秦婉看他。
他看着秦婉默然了片刻,又慢条斯理地出声,“白家当时陷入危机,我帮了白家,拿这个和她交换的,不过还附带了点别的东西。”
秦婉只顾了前半句,没有留意后面那句话,呼吸有些凝滞,“为…为什么那么做?”
霍启琛抬手,指腹沿着她眼睑的形状挲滑而过,声音带了一股奇异的磁性,“这么清澈的一双眼睛,多美。那时候我害怕以后这样坐在你身边,它却看不到我。”
“……”秦婉没有出声。
霍启琛低头,指腹在她脸颊上娑滑,遇到秦婉之前,他和所有的世家子弟一样可以接受联姻,以为女人熄了灯盖上被子都可以将就,所以,他和白洁订了婚。只是后来,遇到了婉婉,想过将就一点,却发现将就已经太难。
恰好因为他出事上受伤的缘故,白洁的父母想要和他解除婚约,他也同意了,白洁起初不同意,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同意。
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甚至连师启郴都不知道。
一直到八年前,白洁查出了肝宁化,已经到了晚期,她找到他,说想给他生个孩子。
他没有同意,后来婉婉失明住院了,他才知道白家陷入了危机,答应了白洁的条件,白洁在捐赠协议上签了字。
他大概说了一遍。
秦婉听得明白,心口闷闷的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凝眉看着霍启琛,这么说从她身上提取走卵子的事的确和他无关,不但如此,还可能变得复杂了。或许和他一个病房过的那对夫妇已经成了当年唯一留下的证人。
霍启琛捏了捏她的脸颊,“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秦婉捏住了他的手,“你应该早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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