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琛淡淡一笑。
秦婉抬头看向他,“年富来过?”
霍启琛低垂着眸子,看着秦婉,“嗯。鲎”
“抽了几支烟?褴”
“三五支。”
“三支还是五支?”秦婉手指按了一下霍启琛心口的位置。
霍启琛捏住了她的手,“五支。”
秦婉往他怀里靠了靠,“那你说说为什么酗烟吧。”
霍启琛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秦婉的肚子,“想你。”
秦婉耳根一红,“说谎。”
霍启琛眸色深了几分,声音也跟着轻了,“想你。”
秦婉声音小了许多,“还说谎。”
霍启琛修长的手指娑滑过她的脸颊,眸色深邃,嗓音也跟着性感又低醇,“爱你。”
秦婉突然哑了,什么也问不下去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听他说爱她,真的是第一次!
就算明明知道他是爱她的,只是听到这两个字,还是抑制不住地眼红心跳,血液加速,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空气里有些什么浮力,把她往上推。
霍启琛抿唇一笑,低头吻秦婉。
护士冷不防推开门进来,看到这情形,连忙退了出去。
傅止深移开了薄唇,秦婉满脸彤红地看向她,“你干扰人家小护士工作。”
“她打扰我亲我老婆。”
“现在不是你老婆。”
“我孩子他妈。”
“……”
秦婉哑了,最近是她懒了,还是他口才突然变好了,一天被他两次说得无话可说。
霍启琛坐在那里,敛眉,看着秦婉。
秦婉躺在那里,不出声,脸还很红。
过了一阵,霍启琛看向秦婉,“下午我回一趟霍宅。”
秦婉“嗯”了一声,想到了爷爷,“带我和爷爷问好。”
霍启琛陪秦婉吃过午饭,看着她躺在床上睡着了,才心安了几分,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婉婉,这一辈子,你是我最想保护的人,或许也是一种执念,但是,这种执念,他宁愿像毒瘤一样,长在他身体里,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俯身,帮秦婉盖好被子,他站起来出了病房。
到了霍宅,父亲和母亲不在,只有老爷子。
霍启琛坐到了沙发上,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了一支,拿着打火机点燃,抽了一口,将烟盒和打火机放在茶几上,抬头扫了一眼老爷子,“我想知道爷爷当年为什么要娶云芳。”
老爷子脸色一变,低低地出声,“当年,她怀着孩子,我不答应她,她就打掉。”
霍启琛没有出声,又抽了一口烟,夹在指间,顿了顿,打了一个转,“这个能说得过去,不过当年那件事以后,论说我爸爸、你和我外公都不会放过云芳,可是你们什么都没有做。”
老爷子看向霍启琛,声音悠长地问,“启琛,你知道了什么?”
霍启琛蹙紧了眉头,果然,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事,“爷爷,那个处心积虑一直想把婉婉赶出霍家的人是你吗?”
老爷子哭笑不得,“我要是想赶出去,名正言顺地就赶出去……,等等,启琛,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霍启琛蹙紧了眉头,“感觉就像有一个人,按住布满了棋子,想要将秦婉赶出霍家,比如云芳,比如白灵,比如杨小昭。”
老爷子坐在那里,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你是说这些人之间是有联系的?”
以前老爷子没有多想,毕竟,云芳对付婉婉,完全说得过去,首先,她那点喜欢启琛的心思,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其实,他心里一清二楚,其次,小家伙是婉婉的孩子,云芳肯定想极力隐瞒。而白灵,喜欢启琛,因为启琛讨厌婉婉,也说得过去,至于杨小昭,杨小昭的身世,他是清楚的。
只是,这些事情,他没有往一起联系。
这么一说,老爷子似乎也想到了,只是云芳那次,意在陷害启琛,也不单是
为了将秦婉赶出霍家。不至于是他吧?
霍启琛看老爷子在想事,没有出声。
过了一阵,老爷子看向霍启琛,“过几天,我给你答复,你先照顾好婉婉就行。”
霍启琛看向老爷子,“难道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吗?”
老爷子看向霍启琛,深长地吸了一口气,“也不是,你以后是我霍家唯一的继承人,关于霍家的所有,我自然是都要告诉你,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霍启琛一听,莫名地心不安起来。
老爷子看向霍启琛,“你别担心,如果你怀疑的有道理,这件事交我我解决。”
霍启琛看向老爷子,“是和当初对云芳的处理方式一样吗?”
“……”老爷子一哑,过了一阵,缓缓地出声,“怎么会一样,不会一样的。”
他看向霍启琛,“我不告诉你,只是因为你的性格,我知道在你的眼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只是有些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无法单纯地用对和错来判断。我也给你交个底,起初,我也不太怎么愿意接受婉婉,不过后来想想,你的性格,对于你认可的事,总是格外坚持,我也不想因为这个和你结怨。婉婉也挺讨人喜欢的,时间长了,我也喜欢她了。”
霍启琛听得不太明白,“爷爷的意思是她父亲的死真的和霍家有关?”
老爷子喝了一口茶,“硬说有关系的话,有点,不过你应该知道爷爷的脾气,我不爱生事,也不爱惹事。只能说有点,关系真的不太大。要说怪,也怪婉婉的父亲。好了,这件事,我不和你多说了。等我确认以后,再全部都告诉你。”
霍启琛看向老爷子,没想到所有的事情真的都梗在这里,“好,我希望婉婉剖产之前不要再出任何乱子。”
他站起来,拿了烟盒和打火机出去了。
老爷子站在那里,皱紧了眉头,难道真的是他?
要是真的是他,生出这么多事对付婉婉,婉婉肚子里还有启琛的孩子,那也太过分了。
想了一阵,他拿起电话,拨了过去,“最近有闲时间吗?陪我下下棋,最近心烦呀。”
听到那边很快答应了,老爷子想到以前经常一起去的酒楼,“老袭啊,很多年了,我们之间再多的事,坐下来,下一盘棋,喝一口茶,也就都过去了。”
袭南说了一声是呀,“明天下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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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老爷子穿了一身旧衣服,却洗的很干净,叫黎叔将他送到了茶楼。
车子停下,他下了车,拄着手里的紫檀木柜长,看了一眼,很多年了,这里已经装修过了吧?相貌已经和以前不大相同了。
站了一阵,他回头看向黎叔,“你先回去吧,我打电话的时候过来接我,告诉启琛,我在这里和他袭爷爷喝茶。”
黎叔一时间不太听得明白,“是老爷子,我一定转告先生。”
“好了,你去吧。”老爷子扶着拐杖,看着黎叔上车,走远了才缓缓地上了楼,到了三楼的雅间,雅间的名字倒是没有变。
他推开门,看到了袭南。
袭南也看到了老爷子,两个人相对无言。
老爷子默默地坐下来,看到桌子上有棋盘,“你先来吧。”
袭南顶了一个卒子。
老爷子看了一眼,“一盘棋就是个卒子啊。”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上了马。
袭南一直在进攻,老爷子一直在守,到了最后,杀的难解难分,一盘棋下了整整一个小时,到最后,还是一盘平局。
老爷子渴了,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看向袭南,“不管怎样,最后还是平局,为什么要舍弃那么多棋子,战个你死我活?”
袭南看向老爷子,“话里有话。”
老爷子轻轻笑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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