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时钱缪是回春堂的学徒,也是一直跟着我爹行医的的。”华常山冷笑道,“所以,就他还神医?神棍差不多。开着济世堂,做着招摇撞骗的事情。”“可是还有那么多病人看病,那他不是很容易就露马脚了。”“济世堂一开业,郡守的儿子张缮亲自捧场,还找来了三名郎中坐诊,想让他出手至少十两银子。”李槿妍想不到这件事还和青阳郡守有关。沈凛毕竟出身于世家,敏锐的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多谢,华公子如实回答。”
华常山仿佛看到希望,殷切地说道:“莫非你们是想帮我爹翻案?揭穿钱缪的真面目。”李槿妍肯定的点头,“你放心,我们是专门惩恶扬善的密使。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但你切记不能泄露我们的身份。”“常山明白,在此多谢两位侠士。”华常山拱手拜谢。
离开回春堂的时候,大约是酉时末了,街道上显得十分冷清寂静。“你倒是真敢说啊?还惩恶扬善的密使?”沈凛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槿妍。“哎呀,那不是找个响当当的名头,既能让华常山安心,也能震慑坏人嘛。”沈凛当然知道李槿妍就是玩心大起而已,心里暗笑果然还是个十六的小姑娘,纯然忘记自己也只不过是个未及冠的少年郎。
“那你也不用承诺的那么肯定吧。万一你查不出来,那不尴尬了。”“那不是有你沈大哥在吗?”沈凛连连摇手,笑道:“你可别裹挟我,是你承诺查明真相的,也是你要留下调查的。”“哼!我查就我查。”李槿妍看着沈凛哼着小曲离开的背影,气的直跺脚,自己当初怎么会对沈凛有好感的,还认为是个良人,结果只会欺负自己。
……
王员外踱步在屋外,听着里面夫人断断续续地哭诉,十分不耐烦。“梁氏,你够了啊,蓉儿都去世七天了,你还天天哭哭啼啼的!”屋里传来女子哭喊的声音,“呜呜~你这个没良心的,今天是蓉儿的头七,你还去和群玉楼鬼混,你是怎么当爹的?你这个老不死的,还回来干嘛,省得脏了我的屋子。”“男人在外面哪有不应酬的,都说了是逢场作戏。如果不巴结好张公子,你有那么多钱买金银首饰戴么?休要无理取闹了。”屋门猛地打开,露出梁氏消瘦憔悴的模样,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歇斯底里地对王员外吼道:“滚!我不想见到你!”“好,梁氏你不要后悔!”王员外长袖一甩,脸色铁青着离开了。“夫人,别伤了身子。”房里的丫鬟们连忙扶着梁氏,却也不敢掺和老爷和夫人的事情。
王员外暗骂晦气,要不是看中梁氏家中有点钱财,自己怎么会这个泼妇,还是刘氏体贴温柔。一想到小妾刘氏温柔小意的模样,王员外就浑身发热,急匆匆的向芳泽院去了。
芳泽院静悄悄的,连灯都熄了。推开门,王员外一眼就看见榻上卧着一个人,还盖着前些日子送来的丝衾。“小玉儿,今夜怎么睡这么早,来来,让老爷给你暖暖。”王员外搓着双手,一脸猥琐的来到榻前,想要一亲芳泽。蓦然,丝衾被掀开,里面不是刘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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