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如此行事。岂不让外人以为两房不和?
想起布庄老板意味深长的目光,白夫人就气的发抖。
不再留情,冷颜吩咐:“拖下去乱棍打死!”
“夫人饶命啊,奴才不敢了!奴才就是鬼迷心窍!夫人饶命。”
地上的奴才不断磕头,最终还是被家丁拖走。
白京墨兄妹三人从未见过母亲生这么大的气,因此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丫鬟嬷嬷跪了一地。
听着院外的求饶声渐渐走远,作为一个现代人白京墨到底不忍心。
就拿着一块糕点,小心的蹭到白夫人面前用哄人的说:“娘,您别生气。生气可要长皱纹了,吃块糕糕就不气了。”
白夫人开始绷着脸,听见这话再生气也被自己的女儿给哄笑了。
接过糕点,捏捏闺女的小脸。
“人小鬼大!”
“你们退下吧。”白夫人挥挥手。
丫鬟婆子们鱼贯而出。
白京墨见母亲漏了笑,就朝两个哥哥挤眉弄眼,又指指门外。
白岑和白诚都站起来,还没开口。白夫人就了然一笑说:“娘知道你们几个的意思,放心吧。那奴才还押在柴房没动呢。明日才会开打”
白京墨兄妹都松了口气。
白夫人慈爱的摸摸三人的头,语重心长的说:“娘知道你们都认为娘心狠,小题大做。你们都是善良的好孩子,可有些事不能纵容。就像今日这个奴才。他今日敢换布,明日就敢换家具跟古董。若我今日不加严惩,我们白家上上下下岂不都如此。若外面的商铺也都这样,那我们白家还有何信义可言?”
见三人都若有所思,就接着说道:“再者,若你们二叔回来。见这等布料,岂不以为娘这大嫂歪待于他。到时你们祖母也饶不了我。”
白京墨三人想到母亲会被祖母训斥就一脸愧疚之色,异口同声的说:“娘,我们错了。”
白夫人欣慰极了。
“我考考你们。这个人,你们说应该怎么处置?”
白岑率先开口:“退给牙婆吧!”
白诚点头同意,眼睛一转说:“嗯,哥哥说的对。不过要让他不能把我们白家的事说出去。”
白京墨心中暗暗的想:等把土豆跟玉米献上去,白家只要一个科考的名额。大哥比较忠厚,书又读得不错。还是适合科考而二哥可以作为白家的继承人培养了。
白夫人自然不知道女儿的想法。却也看出了两个儿子的区别,暗暗满意几分。
白岑作为老大,是要继承家业的,守成也尽够了。而老二分不了多少家产要自己奋斗,精明些也好。
又看向小女儿:“墨墨,你说呢?”
白京墨想了想回答:“娘。我觉得,罚没银两送到庄子上干活吧。”
白夫人笑笑转头叫人:“葡萄!”
“夫人。”葡萄躬身行礼。
看着儿女困惑的样子白夫人说道:“那奴才本该死,但少爷小姐求情。就罚没银两,放到庄子做苦力上吧。你亲自带人,选上好的布料去绣庄,让人给二老爷做几床床帐。就说前次是给二房的下人做的。”
“是,葡萄替那奴才多谢夫人仁慈。多谢少爷跟小姐求情。”葡萄笑盈盈的凑趣道。
待葡萄退下,兄妹三人七嘴八舌的询问。
白夫人不理他们,只说要休息。将三人赶了出去。
白岑,白诚,白京墨站在院门口面面相觑。
三人最终约定到阡陌院用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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