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月看向街道斜对面,那是一家正在装修的铺子,看风格好像是欣然绸缎庄。
银雀从后院出来:“青月,看什么呢?”
青月靠在门口看向斜对面:“骆欣然又把手伸到这了,这个狗皮膏药,走哪跟到哪。”
“骆欣然夫家开的店都为了她黄摊了。”
青月愣住:“怎么回事?”
“最近为了压我们一头下了血本,成衣又卖不了那么快,布料也没那么多人买,这不就卖店维持呗,没想到这么快拿下一个铺子了。”
这个骆欣然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本身做生意就是有来有往,良性竞争才对,非要和她杠上委实脑残。
正说着话,对面骆欣然和李盼儿摇曳生姿的下了轿,一转头就看到她们。青月没来得及躲被撞个正着,这两人不知道嘀咕了什么,相伴而来。
银雀和青月僵在原地,还是银雀先开口:“要不先撤?”
“算了算了。”青月微笑道“既然之则安之,给她们好脸色,省的又找事做。”
李盼儿一副担忧神情,看了看铺子又看了看她,心疼道:“堂堂平阳侯府郡主,怎可落得这般田地,你快随我回府,省的你爹担心啊!”
骆欣然明显和她面和心不和,听到她说完眼睛翻得都快飞上天了。
青月保持笑容:“萧夫人你管好自个儿比什么都强,勉儿没带出门在府里可放心?”
再次听她提到勉儿,李盼儿眼神凌厉起来,但细想可能是随口一问,便道:“勉儿太小被乳母照顾的好着呢,你爹这几天没少派人去找你,那天是他想多了,也是我表达不清误会了你。青月你看是今天随我回府,还是这两天派人来接你?”
“这是我家我回哪去?”
李盼儿叹道:“你看,你还在怪我,那天我也是着急上火,勉儿跟着我吃了苦,难免就听信刘庄主一面之词,现在想来我哪能不信青月呢,我给你道歉,就跟我回去吧。”
说完就拉着青月的手,有种非要带她走不可的感觉。
茯苓不知何时出来的,蓬头垢面,一只手紧紧抓着李盼儿的胳膊,李盼儿吃痛,青月趁机退回去。
“大胆奴婢!你敢动侯夫人?!”李盼儿被拽的胳膊红肿,还不忘怒气大发的指着茯苓。
茯苓一手轻轻推过去,李盼儿惊声尖叫,捂着手指喊道:“来人来人!”
骆安然看了一出好戏,这才幽幽道:“青月你可是好大的胆子啊,这可是侯夫人,你不过区区庶女,若被人知道在这抛头露面让侯府的脸面哪里搁?”
这话里话外还带着威胁,青月噗嗤笑起来:“骆欣然,有时候就觉得你人真是又坏有蠢,平阳侯那么怕被人知道我在外,你还要出谋划策拿这个威胁我?哪天侯府的事真被人知道了,我想侯夫人第一个就要来找你,看看是不是你这个没把门的女人到处说三道四!”
骆欣然被说的愣住了,半晌指着她大骂:“贱人!”
青月看到有人开始走动,便道:“若想让人知道欣然铺和如意铺闹得这般没有颜面,你就继续。”说罢转身进了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