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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犹豫道:“这位女侠是要断什么案子?”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就算是黑卫府的人来,他们也不好随意说出去,若被人知道以后江湖上可就抬不起头了。
茯苓收起剑,厉声道:“首领大人最喜欢的女子被人掳走,如果让首领大人知道你们知情不报,可知后果?”
那妇人眼带精光:“如果我们说出下落,可否保证以后不再与我们为难?”
“可以。”茯苓爽快道“只要你们不沾惹我们黑卫府的事,我们不会多此一举。”
妇人显然不是这个意思,但也惧怕黑卫府,只好道:“昨夜一男一女往那边去了,那男的长的很普通黑黑的壮壮的,那姑娘瞧着美艳极了,看着像是喝醉了,在我们摊子上愣是抢走了一壶水跑了。”
美艳?茯苓又道:“确定是美艳?”
“我们可不敢欺瞒,那姑娘生的美的不可方物。”
骆安然站起来,犹豫道:“可是眉间一颗红痣?”
“对对对。”
说罢骆安然脸色苍白,起身上马,茯苓连忙去拽他,骆安然沉声道:“晚了可就救不了她了。”
说到青月这边,她是费尽脑汁也没脱身,这两个憨憨怕她出去被抓,骆欣然则是怕她出去告发他们,两边僵持不下,青月只得暂时先住下。
夜色渐晚,青月见秦瑶进门漫不经心道:“那位夫人呢?”
秦瑶鄙夷道:“那婆娘还在我哥杠着呢,你别提她,一提我就闹心。”
“你们不和?”
“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那婆娘告诉我们住北军的事也是不安好心,正好我们也需要她协助也就搭伙了。”
“她做了什么惹你这般生气?”
“先欺骗我哥的感情,后来还抢走了我的未婚夫,哦,虽然我对他不感兴趣,但骆欣然也确实不是东西!”
原来骆欣然和他们还有这样的关系:“那你们还能合作下去?”
“各取所需呗,我们本在蜀州生活,骆欣然诓骗我哥投入大量家财做生意,后来家业也败了,工人们还等我们拿钱回去还账,我们这才赶赴京城。”
青月又好笑又觉得很惨:“那后来呢?”
“后来又被骗了,未婚夫也给骗进去,最后我们下狠手,她再不还钱我们就状告她,骆欣然就把住北军的事说了,又告诉我们只要把萧淮杀了我们一切账目都帮忙结清,还赠予我们一笔。”
“为了财?”
“也不能说是财,蜀州几年连年干旱,百姓苦不堪言,当时骆欣然说开成衣铺让有钱人来买,谁知一直不成气候,那铺子现在还没关,就是生意不大好,再加上积压了太多布料,还欠了工人和其他老板的银子没还,我们实在是愧疚难当。”
也算是重情重义之辈,青月看到她一美貌姑娘衣角都有些破了:“你们就这么信骆欣然这次没骗你们?”
秦瑶叹气:“那我们也没什么办法,告状也不是没告,京兆尹直接把我们撵了出去,告状无门也只能认栽了。”
萧策和骆欣然隔着一层关系,萧家、骆家、李家关系网也庞大,京城有人能帮才叫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