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点不对劲。”赤羽慎眨巴眨巴眼站在花火身旁,手里还紧紧捏着那一只柔夷,似乎生怕花火偷偷溜走。
就算花火想要溜走,赤羽慎也不能阻拦,本来就是他先把人劫走的。或许花火三两天在这呆腻了,突然想走也挺正常的。
“没有。”花火皱了皱眉,睁开眼睛平静的看了一眼赤羽慎,说道。“我有点累。”听着这句话再次从花火嘴里蹦出,赤羽慎顿时有些语塞。
怎么都看不出来花火有回去的意思,似乎并不是很着急回去。
“那我送你去休息。”说着赤羽慎就要去准备。
“不用。”花火抓住了赤羽慎想要抽离的手,赤羽慎顿时感觉自己的手心紧了紧。“就这样这休息。”
“这休息?”赤羽慎环绕空荡荡的办公室,实际上这只有两张椅子和一张简陋的办工桌。毕竟赤羽慎并不待在这,所有的办公要务都被香磷和鬼灯晓月承担了。
而赤羽慎更像是一个甩手掌柜,并不需要他做些什么。经过那么久的时间,不知不觉之中,连鬼灯晓月这个百年前又复活的人都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个时代。
不得已,赤羽慎用脚将另一张椅子勾了过来。随后坐在花火面前,高塔顶层,偌大的房间内赤羽慎与花火相对坐着。
这一刻赤羽慎忽然想着要不弄张沙发之上在这算了,反正这也不是什么正经办公室。两个人各自坐在椅子上面对面,实在有些怪异。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赤羽慎迟疑了片刻后说道,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先是自己为了能和花火待久一些,冲动之下将花火从木叶带走了。
本以为花火会吃惊、或是愤怒、再不济也要吐槽一番,可花火什么情绪都没有,反而是一脸的疲惫感。
这让赤羽慎感觉自己不像是抢了一个新娘,反而是像从某座监牢中救出了惜别多年的狱友。现在花火就是那种,终生监禁忽然被人劫狱之后那种突然自由的迷茫。
一旁的赤羽慎光是看着,就感觉有些脊背发凉。
“发生了什么吗?”赤羽慎小心翼翼的问道,如果有人看见这一幕很难会相信不可一世的死神也会有紧张的时候。
“家族的事情,”花火仰头着头,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如果我不是宗家,现在估计已经死了。”
赤羽慎微微皱眉,他知道花火所说的是笼中鸟印记。三年前在日向驻地时,赤羽慎还特意和花火讨论过笼中鸟。
那时赤羽慎对于废除笼中鸟所抱的期望并不大,毕竟存在多年的制度并不会因为出了几个出类拔萃的年轻人而改变。
特别是日向一族这样古老而传统的家族,一片中正之下谁也不知道藏着多少肮脏的勾当。光是赤羽慎知道的就已经不少了,那些没有进入净土的老家伙。
“有些事情还是假装不知道才能活得快乐一点,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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