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更是一身腱子肉,只不过如今因为身子原因瞧着病弱几分,但性格依旧是爽朗无比。
“谢将军谬赞,孤不过是小酌几杯罢了,同您这种酒量好的人自然比不了。”宋砚行唇角微微勾起,笑道。
没有人会不喜欢别人恭维自己,尤其对方还是当今太子殿下。
饭桌之上,众人其乐融融。
“陛下知晓谢将军你回来了欢喜不已,特命孤前来探望你,念你守卫凉城关有功,特意赏您黄金千两,金银玉器十箱。”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陛下早便已躺在床塌之上不省人事了,这东西到底是谁赏赐的他们心中清楚得很,不过是宋砚行找的由头罢了。
“臣多谢陛下,多谢殿下。”说着谢将军便想从轮椅上站起身来,却被宋砚行伸手拦住。
“将军身子不便,陛下说了之后您便不必再行礼。”
谢将军听了这话大吃一惊,“这怎么能行?这着实不合规矩啊太子殿下!”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是将军您应得的。”宋砚行淡笑道,“这会儿都是自己人,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当日争抢城池之时,若是没有将军您,定然不会这般简单。”
“这世人不知,将功劳算在了孤的头上,本就是孤对不起你,您本不该如此的。”
谢将军摇摇头,“臣不过说了几句南蛮人的习性罢了,是殿下您用兵如神,若不是殿下,当时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将凉城关夺回来。”
李妙仪此时却看宋砚行看的出神了,以往没觉着,今日竟觉着他竟然这般吸引她的目光。
姜岁穗此时却看不下去了,谢方氏一直盯着李妙仪和宋砚行两人,左瞧瞧右瞧瞧的。
姜岁穗在下面掐了李妙仪一把,她疼的“嘶——”的一声。
正在和谢将军说话的宋砚行连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了她的身旁,眉头微微皱起,满眼都是担忧,“怎的了?可是哪儿疼?给我看看。”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李妙仪的脸上,她此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硬着头皮摇摇头,“没事儿,我没事儿太子殿下。”
“没事儿什么?脸都红了。”宋砚行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可是哪儿不舒服?”说着他便将手放到了李妙仪的额头上。
“怎的这么烫?”说罢他转头看着谢将军问道,“谢将军,府上可有郎中?”
谢将军点点头,愣愣的开口道,“鸣沧,去唤郎中过来。”此时他已经完全忘记府中还有丫鬟下人了,只想着自己还有个儿子。
李妙仪低垂下头,看都不敢看这几位长辈。
宋砚行还未察觉到什么,竟然亲自给李妙仪倒了一杯水,“快喝点儿。”
又瞧见她盘子里全是辣菜,眉头微微皱起,“既然不舒服便别喝了。”
“嗯——”李妙仪的声音好似蚊子哼哼一般。
方才是怎么回事儿旁人不知道姜岁穗可是清楚的很,她有些尴尬的开口道,“太子殿下您放心便好,绾绾没什么事儿,她这身子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