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孟家出来,钱东南还有些晕,看着拿着桃条柳条的妻子:
“你和萦萦说过我要出门的事吗?”
罗冉摇头,“没有,萦萦一个孩子,我和她说这些做什么?”
钱东南心中惊诧,看了手腕上的观音带一眼,沉默。
回到家,钱东南拿着鸡蛋不放手,罗冉先按照孟家婶婶的话,拿着桃条柳条围着床走几圈,然后将桃条柳条放到钱东南睡的枕头下。
拿个碗,抓了一大把白米,又抓了一把毫子放在碗里面,递给丈夫: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钱东南摇头,“不了,我一个人去。”
说完,一手拿着鸡蛋,一手端起碗就出了门。
按照婶婶的话将鸡蛋埋好,又撒了米和钱,钱东南空着手就往回走。
走着走着,月亮隐藏进云层,四周陡然变暗。
绕是早已走习惯了夜路,钱东南心里还是觉得心里有些毛毛的,看四周都觉得阴森。
进了街口,人家户变多,毛毛的感觉才少一点。
忽然,钱东南听到有人在喊自己,正要回头,突然想起婶婶的话,顿住,脚步不停的往家里走去。
进了家,将门杠上,一直喊自己的声音还不肯离开,砰砰砰的拍起了门。
钱东南迟疑了一下,听到声响的罗冉走出来,正要开口,被钱东南制止了。
没一会儿,拍门声消失,钱东南和罗冉回了屋。
罗冉疑惑,“刚刚是谁在敲门啊?”
钱东南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突然有人喊我,我想到婶婶的话,没有回头,径直就回了家,这声音也跟着我到了这里。”
罗冉吓了一跳,有些慌,有些后怕。
还好,丈夫记住了婶婶的话,没有回头。
钱东南握了握媳妇的手,目光温柔,“没事。”
半夜,睡得正熟,拍门声又响起。
钱东南正要起身,旁边的罗冉拉住了他,小声说到:
“半夜三更的,别管。”
第二日,钱东南爽约了,半点都不带犹豫的。
一来,就像他说的,他和老陈熟,也不是特别熟,没必要犯险。再来,自己家离省城那么远,老陈也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就算找了过来,自己推说忙忘了也就是了。
实在不行,等过了这几天,自己可以出门了,再到市里打老陈的电话,道个歉,就完事了。
钱东南爽约爽的理直气壮毫无心理负担,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那儿也不去,谁来喊都推说自己不舒服,不想出门。
接连几夜,总有拍门声在钱东南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响起,钱东南好几次迷迷糊糊的就要去开门,被一直不敢熟睡的罗冉拉住后醒神,乖乖回床上睡觉。
夫妻俩牢记孟奶奶的话,不出门,不开门,什么都不理会,但凡是需要出门的,都是罗冉自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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