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菱立刻绷直了身子,虽然喝的不少,但这个时候还是变得清醒起来。
“怎么,今日是五大护法联手逼宫,要趁着本座大婚的时候夺权?”
花清负手走了两步,来到花菱面前,他说道:“大王身为飞花寨的寨主,理应事事以飞花寨的繁荣稳定为先,可您做了什么,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倾巢出动,与上党郡守张杨为敌,这是弃兄弟们的生死于不顾啊,我飞花寨的安危竟然比不上一个男人重要?!”
花香率先应和,“姐姐,大哥说的很对,这一次我飞花寨得罪了张杨,保不齐张杨会直接率兵杀过来,到时候飞花寨就会面临生死之战,当如何是好?”
花菱冷笑,“我当你们是为了何事,怎么,一个小小的张杨就让你们害怕成这样?我承认,倘若城战,野战我们不如正规军,但他们如果敢来这山里较量,我飞花寨定然有信心让他们有来无回!”
花幽开口,声音沙哑阴沉:“大王,老寨主还在的时候,可从来没有你这般任性过,我飞花寨五大顶,哪个不是服服帖帖?但自从你坐了这个位置,飞花寨的战力是每况愈下,上党西南羸弱的镇子你不去抢,反到公然得罪张杨,到郡城劫了这么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回来,成何体统?!”
油头粉面四个字让苏琼有些不爽,他的头一点都不油,脸上更是没有半点脂粉,怎么能叫油头粉面?
花菱据理力争道:“竭泽而渔又能让飞花寨好到什么地步?这应该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我们到山中打猎不杀幼兽,河中捞鱼不捕虫苗,打家劫舍也如同此理,应当捡那肥硕豪绅做对象,那平民百姓家中又能抢来什么东西?”
身材魁梧的花雅豪放说道:“我们是山匪,不是济世的菩萨,在这乱世当中,我们不抢他们也自然有别人抢,我们不杀他们也自然有别人杀,你把好捏的货色都卖给了别人,让我们去和那官军硬碰硬,这不是把我们飞花寨的弟兄们往火坑里推吗?!”
花容也开口说道:“大王,您不愿竭泽而渔的说法我倒是赞同,但您也要考虑我飞花寨弟兄们的生计,我们自己都活不下去了,还如何去考虑那些外人的死活?至于你提倡的那些节俭,想要在飞花寨推行很是困难,如今寨中余粮已无多少,抢一个男人回来可解决不了问题!”
花菱有些恼怒:“今日是我大婚的日子,有什么事情不能等今天过了再说吗,非得在这里摔碗摔碟,搞这些狼狈景象?”
花幽呛声道:“大王最好搞清楚,我们现在可不是摔碟子摔碗那么简单,你要是不给个说法,这飞花寨就得换上一个主人!”
五大护法逼宫之意再明显不过,上箭的弦已绷紧,随时都有可能发射。
花菱问道:“那你们到底想要怎样?”
花幽看向花清,示意他来说。
花清说道:“大王,我们并无恶意,只是有些事情非做不可罢了,如今我们寨中危机也就一点,缺衣少食,老寨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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