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文觉得这事也太奇怪了,这免税是县令自己说的,现在又要自己多出钱修河道,这算什么嘛!
刘友才的爷爷见胡明文生气,又问要出多少钱,于是说道:“我们每个里摊派下来,大概是二十贯左右吧!至于你,司吏大人说此次收割秋粮,官府为了你征调了民夫,为此各地都有怨言,所以这次你们上岩里得出大份,司吏大人说暂定二百两。”
“什么?二百两?他怎么不去抢啊!凭什么我要比你们多出近十倍啊!我要见县尊,求县尊做主!”
“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那司吏大人啦!”
“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司吏大人,就半个月前,这司吏大人派人来叫我去给他的小妾看病,我又不是大夫,我哪会看病啊!便拒绝了他,难道就因为这件事恼了我吗?”
“等等,叫你给他小妾看病?”
“对啊!说他小妾怀孕了,不小心动了胎气,让我去安胎,我会安个鬼的胎啊!”胡明文生气的道。
“难怪,我听说他那小妾前不久流产了,这位司吏大人膝下一直无子,听说这次这个小妾好不容易怀上,司吏大人很是高兴,但没想到就快临盆之际他那小妾却摔倒动了胎气,司吏大人寻遍县里名医,而且还去府城请了名医来,还是没能保住孩子。”
说完叹了一声气后接着说道:“他只怕是因此而怀恨上你,明文啊!你年纪还小,有些事或许不懂,他们这种人可不能轻易得罪,他们利用职权随便给你安上一个什么差事,那可是有破家的危险,这次只是让你掏钱,下次若安排征你做什么重役,那可是连命都难保啊!”
胡明文也知道这种地方吏员的厉害,只好无奈说道:“那又怎么办呢!总不能听任他编排自己,总得拿出应对措施,若大家一样数目也就罢了,但二百两不是小数,我上哪去弄那么多钱?而且这次若让他得逞,下次还不知会想出什么招来对付我呢!所以这次说什么也要面见县尊,求县尊主持公道。”
刘友才也在旁边打气道:“对,明文,面见县尊,让县尊对付那司吏,我们读书人岂会被这小吏威胁,若县尊管不了,我们就去找学政大人,总有说理的地方。”
刘友才的爷爷听他这样说,气不打一处来,开口便骂道:“你是什么身份,县尊公务繁忙,哪有时间接见你们,你们也不是生员,见官哪那么容易。还有那学政大人,不说你们小小白丁学子能不能见到,就是见到了,又能如何,人家是按规矩办事,学政大人就是想管也没有办法,怪只怪你们不是生员,若有一个秀才身份也不至于被一个吏员威胁啊!”
刘友才被骂的闭了嘴,胡明文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若自己有个生员身份也不至于被一个小吏威胁!奈何自己现在才刚开始读《论语》,离秀才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胡明文辞别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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