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吧!”
白无之摆手,另一只手捂着心脏,摇头道,“师傅不饿,师傅今天心情不好,师傅的小心肝不知不觉都长这么大了,今天不开工了,师傅想一个人在屋里待会!”
白无之说完,推门走了出去。
剩下白佑芊一个人站在屋内,今年注定不是一个太平年,新年第一天就跟师傅吵了一架。
仔细琢磨着他们的吵架内容,已经不是生活中的小事情了,变成了更为远大的抱负,那个抱负,是她的热血,当然那个抱负也是白无之的不情愿。
她太了解他的师傅了,从小到大,他教她读书习武,教她明心识礼,待她如同亲生闺女一般。
可但凡是危及到生命乃至安全的问题,他都一律不准她碰。
就像当初她练习飞针时,她必须要先在自己身上找清楚穴位,也就意味着她要先扎自己。
白无之一开始并不同意她学,生怕她搞不清楚穴位,最后把自己扎瘫了。
白佑芊脾气冲,性子倔,不让她学,她偏偏要学。
她学了有多久,白无之的心就悬了有多久,直到她学成,白无之的心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她想做的事情,白无之都会支持她去做,虽然口头上不愿,但心里却默认,这是二人不约而同的秘密。
白佑芊心里也明白,白无之心里的不愿意全都来源于事情太危险他怕她丢了性命。
白佑芊脑子乱七八糟想着一堆事情,洗漱完后,换上前些日子买的新衣,梳好高马尾,出了客栈。
太阳已经高挂,她手抵在额头挡住了一些阳光,边找吃的边准备开工找目标骗人。
新年伊始,到处散发着喜庆的气息,开店的店铺很少,店内也是寥寥无几的几人。
想来也是,过节的,大家都在家里团圆,哪还有心思出来开门做生意。
白佑芊走在街上,路过展示牌,牌子旁围了几个人,她停下脚步站在旁边好奇的看了几眼。
展示牌上贴着一个告示,告示的大概意思就是,宸鸾初春之际,宸鸾王下令,开设学堂,邀富家子弟们前来都城求学。
下面还有一行,写着,普通家户想要求学的学子也可前往都城。
白佑芊把告示读下来,这跟之前她在遥南镇听到的消息不能说一模一样但也算相差无几。
她对这告示颇有不满,求学就求学,搞什么富贵贫寒,难道要让那些出生寒门的子弟去都城做牛做马吗!
可让白佑芊说不心动,那也是不可能的,少年心血,尚且还有一颗卫国效力的心,这告示上,唯一让她满意的便是写着,不论男女。
光她想去还不足以能去,还需要同师傅商量,可她清楚,师傅是打死她都不会让她踏进都城半步的。
就一个理由,都城危险,容易丧命。
不管怎样,她都要征得师傅的同意,若是不同意,心里的一个想法在渐渐萌生。
白佑芊离开展示牌,没有心思再继续逛下去,她立刻返回了客栈。
白佑芊飞奔到白无之屋门前,急促的拍着门,喊着,“师傅,快开门,好徒儿有事要与您商量!”
拍了几声,白无之实在受不了这噪声,才坐起身起来去给她开门。
白无之将门打开,沉着一副脸色,道,“有事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