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必然是可怕的一击,使没阅历的头脑感到震惊,想到我们的所知、所见、所感,都逝去了,象不可解的梦幻。
——雪莱《咏死》
海姆达尔自打年少时就没回过阿斯加德,这么多年他也忘了阿斯加德是什么样子。在他世界里只有彩虹桥上来来往往的商客和熙熙攘攘的军队,和手里的蜜酒,他也承认了他的命运,毕竟他不像他的哥哥弟弟那样野心勃勃,征战沙场,他对父亲的划分很满意,守桥这种他只想图个安静。
除了今天。约顿海姆的巨人将他一把扔回阿斯加德,用巨大冰斧砍断了彩虹桥。
他失业了。
海姆达尔被扔的很远最后砸进一个矮人族的铁匠铺里,旁边还有几块摔碎的魔法石。
铁匠们早已不见了踪迹,海姆达尔站在砸毁的铺子里手足无措。
“愣着干嘛?打仗了!”霍尔德尔带领这一支军队来到街面上和亡灵厮杀,而希芙穿着长裙手里拿着一杆骑士枪挥刺着被亡魂附身的尸体冲向索尔。
“人生自古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我要见你,岂是区区几个亡魂可以拦得住?
巨人挥舞这冰斧砸碎了阿斯加德的城门;这个城门是巨人始祖尤弥尔和矮人王安德瓦里一起铸造的,墙面用亚尔夫海姆的花草土壤混合着一只叫欧德姆布拉的巨型母牛的乳汁浇筑起了墙面。
这道城门从创世之初就一直在这里屹立,就像创世柱那样分开了天和地。
后来来了一个神明他是诸神之祖布利。
布利杀死了巨人始祖,将剩余的巨人赶向约顿海姆,又将巨牛推进了金伦加鸿沟。
没有什么能够威胁他,他站在这片土地上,背后是巨人始祖留下的城门;他开始在这片土地上用黄金建造了永恒的宫殿并在此生活封妻荫子,并取了个好听的名字:
“阿斯加德”
始祖的城门被攻破,与其说是侵略,不如说是回家。
奥丁脸色铁青的看着洛基,洛基躺在地上,右手搭在额头上“您不是众神的王,九界的天父么?怎么您也害怕了?您不是无所不能么?”洛基开始狂笑,他眼睛瞪的很大,笑容夸张的扭曲让人分不清这是嘲讽还是什么。
“原来神也会害怕啊。”洛基看着奥丁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句话。
“勇士们,随我一起阻挡巨人。”奥丁拿出一条绳子将洛基捆住“这根绳子是矮人锻造的,叫格雷菲耶,以你的能力肯定挣脱不了。”奥丁看着洛基“完事我再收拾你,我要把你扔进金伦加的毒河让你饱受痛苦而死。”
“我去解决这些亡魂。”索尔将锤子举向天空,伴随着雷鸣的咆哮一只巨大的瘸腿的三足山羊来到索尔身边。
“战车之羊——坦格里斯尼尔”它奔跑的声音如同雷声轰鸣一般。
索尔翻身跨上山羊,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向城里跑去,他要找到这股亡魂的源头——那个叫海拉的小女孩。
奥丁带着其他人阻挡巨人,贯穿之矛准确无误的洞穿每一个巨人的脑袋。
洛基躺在地上,他被格雷菲耶捆的像个阳澄湖的大螃蟹,洛基在地上扭曲这身体大笑,身边不时有巨人的碎尸飞过,或者是神明的断肢。
洛基的周围的建筑燃起大火,这是火焰巨人倒下时引燃的,洛基在灼热的气氛里欣赏着这一切,这如果是场演出他一定给满分;在他看来这一切太完美了,他见识了阿斯加德的胆小恐惧,见识了众神之王的虚伪,又亲手扯下阿斯加德的遮羞布让肮脏的历史暴露在阳光下。
索尔赶着羊跑了一会在街上看到拿着骑士枪和亡魂厮斗的希芙“上来。”索尔拽起希芙的手一把将她拉上羊背“你怎么在这?”
“我要是不来你打算瞒我多久?”希芙锤了下索尔的后背“你是打算战死之后写封家书寄回家吗?然后我一个人痛苦流涕,孤独终老?”
“哪能呢……”索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手里的战锤左右横扫打碎前面阻拦的尸体“这不还让你在家等我晚饭么……我是谁?一般人岂能杀的了我?”索尔自信的拍了拍壮硕的胸肌。
希芙左手抱着索尔的腰,脸贴在索尔背上轻声说“你没事就好。”周围全是尸体,山之巨人扔出去碎石如同炮弹一样不断砸毁周围的建筑物,碎石满天飞舞。
但只要你没事就好。
你没事我方可安心。
其他全是扯淡。
许久,索尔终于找到了那个小女孩,索尔远远的瞧见小女孩蹲在在一个精灵族的商铺里;商铺已经没人了,只有小女孩在那蹲着玩华纳海姆的挂饰。
那是海拉。
索尔运足力气,打算用闪电将这个小女孩连人带商铺送去见神树,刚准备下手锤子却被打飞了,索尔抬起头看到一尊庞大的雕像,这尊雕像他在熟悉不过,每年奥丁森节都会来这里祈福。
索尔的爷爷——包尔,只不过这尊雕像被小女孩的亡魂控制了。
“亲爱的。”索尔拍了拍希芙“用一下你的骑士枪。”
希芙不明所以,将手里的骑士枪递给索尔。
索尔接过骑士枪,手中的闪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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