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桌椅什么的都搬到墙角去,瑞贝卡站在资本家身边脑袋上顶着一个巨大的问号:“卡尔,这是要做什么?”
资本家神神秘秘地说:“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等侍者们把东西弄好,乐手也来了,瑞贝卡看着带着大提琴和小提琴的乐手,知道卡尔准备干嘛了,可是她不会跳舞啊!
每个上流社会的淑女都会跳舞,跳舞是交际的必修课,但瑞贝卡不是上流社会的名媛,没有老师教授,没有系统地学习,她就这么上手一定会踩到卡尔的脚:“我、我不会跳舞……”
瑞贝卡的担心对资本家来说根本微不足道:“把鞋子脱了,贝卡。”
他在带瑞贝卡上船前就特意吩咐了船员给贝卡的房间里铺上羊绒地毯,贝卡在家半夜里起床怕晚上开灯会吵醒他,都摸着黑出起居室,多数时间找不到拖鞋就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他怕她感冒,以至于上了船也没把这件事忘了,现在这地毯可派上了大用场。
裙子的长度和里面的裙撑让瑞贝卡脱了鞋也看不到双脚,所以瑞贝卡不觉得尴尬,倒是卡尔也光脚踩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让瑞贝卡有些惊奇。
对于瑞贝卡用眼神发射过来的疑问,资本家这么回答道:“我可不想我的高档皮鞋被你踩坏了,亲爱的。”
他的高档皮鞋几十双,带上船的也有好几双,各种名牌的都有,脚上这一双对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他才不会在乎,他只怕鞋子太硬贝卡踩得不舒服。
看着在自己面前脱鞋的不像绅士的卡尔霍克利和不像淑女的瑞贝卡吉尔伯特,乐队的指挥华莱士哈特利跟自己的同伴商量了一下,演奏了一首较为缓慢的抒情乐曲。
卡尔向瑞贝卡弯腰伸出了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这位美丽的小姐,能否赏光,让我邀请你跳一支舞?”
他穿着燕尾服,打着领结,却没有穿鞋子,整体形象看起来有些滑稽,但瑞贝卡只觉得好温暖。
她知道他那么注重仪表的人为什么会脱下鞋子,是因为她啊……
将手递给卡尔,资本家顺势右手就搂住了瑞贝卡的腰。
左手交握,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瑞贝卡被卡尔带着在羊绒地毯上缓慢地踱着舞步。
左,右,左。
右,左,右。
转圈。
基础的舞步在掌握节奏后也不是很难,但瑞贝卡还是严慎地看着脚面踏着拍子,怕踩了卡尔的脚。
“贝卡,把头抬起来看着我。”自己的女伴一直看着地面让资本家心生不乐,虽然知道贝卡是怕踩到他的脚,但这让他总有一种他的脚难道比他的脸还好看吗的赌气似的疑义。
卡尔略带命令式的口气让瑞贝卡紧张了一下,脚下一个没留心,就踩了卡尔一脚。
瑞贝卡有些歉疚:“对不起……”
“没关系,”资本家没停下来,继续带着瑞贝卡左右左:“看着我贝卡,放松一些,我不是压迫你劳动的工头,我是你男人。”
『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