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黛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将花容月一行人送走了。
只是她有些疑惑的是,这个十妹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怎么透着一丝畏惧,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吓人的事情啊!
等人都离开了,珍妙才笑出了声:“小姐,你刚刚真是太机智了!”
“哪里机智了?”白青黛笑眯眯地看着珍妙。
珍妙道:“若不是您让人找来了花公子,花小姐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松口。”
白青黛眼睛微微弯起,她就是知道花容月只在乎花师兄,所以才特意让人叫来了他。
只是她又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事情,让花师兄心里不舒坦,这才没有说明真实的原因,更不愿意真的如了花容月的心。
事实证明,她的策略是成功的。
“以后那花容月若是再来的话,便拒了吧,只说我在钻研医术呢,不想有人打扰。”白青黛说道:“如果是十妹妹,也一同拒了。”
白青黛被福惠长公主保护的很好,宅门里头的污秽事也都不会到她面前来。
只是她毕竟不是真的无知少女,有些事情她更是一看就能看透。
那十妹妹和花容月明显都不是什么善茬。
“是。”几个丫鬟纷纷应下。
花容月的态度,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几分来,自然也不会喜欢她。
而且对于女子来讲,花容月的容貌太有侵略性了,这样的美貌实在不大讨同性的欢喜。
“她怎么换了衣裳?”阿查阿古看着花容月怒气冲冲地从白府出来,心中有些疑惑。
她之前穿的明明是一件鹅黄色的长裙,现在出来怎么变成了朱砂色。
“二王子。你看那位花小姐的手。”阿查阿古身边的一个下属,看到花容月的手,说道。
阿查阿古顺着他的话往花容月手上看去,刚刚她进门的时候,右手上还缠着白纱布,但是现在,手上的纱布已经去掉了。而且就这么看去。手上光滑无痕,别说伤口,就是连颗痣都没有。
怕自己想错了。他又下意识地往花容月的左手看去,她的左手上倒是有一些小的细痕。
只是这样的伤痕,阿查阿古一个外行,都不觉得会影响到施针。
阿查阿古虽然不聪明。却也不蠢。
“二王子,这花小姐的手。属下瞧着并不像受伤啊!”又一个下属说道。
他们是伯努王下面的亲信,心自然也是向着伯努王的。
“二王子,她该不会是故意说受伤,只是为了不想给王上施针吧!”
阿查阿古身边的几个人也不监视白府了。就着花容月的手说了起来。
若真是这样,那她的所作所为也太过分了。
“二王子,不如让属下将人劫过来。问上一番不就都知道了?”有人在一旁跃跃欲试。
若是花容月真的是故意称病,只是为了不给伯努王施针。那在他们看来,是极其可恶的。
阿查阿古现在的脑子里有些混乱,花容月是他喜欢的女子,伯努王是他的父亲。
他想治好伯努王的伤,但是也不想伤害到花容月。
“你们先等等,我去花小姐那边问上一问,你们也该知道,有些毛病并不知局限于外伤的。”阿查阿古忍不住帮花容月找借口。
那些下属虽然心中有些不忿,但是既然阿查阿古这么帮她说话了,他们也只好退步。
“你们先盯着,我跟去问一问。”阿查阿古见几人面上都不大痛快,有几个性子急躁的更是一副恨不得冲上去审问一番,他连忙说道。
“是。”虽然心中有些不大高兴,但是阿查阿古毕竟也算是他们半个主子,几个人还是点头应下了。
阿查阿古微微松了一口气,抬腿便追了上去。
“花小姐!”阿查阿古速度很快,几下便追上了花容月他们的马车。
花容月身边的丫鬟因为阿查阿古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赶车的车夫更是差点没有撞到人。
“谁?”花容月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听到外面有人在叫她,脸色十分难看地掀开了帘布。
“在下阿查阿古。”阿查阿古见花容月好似都不记得自己,心情顿时有些低落。
“可是有什么事情?”花容月在见到阿查阿古的时候,也记起了是谁。
只是对于这样一个只是被她利用了一下的路人甲,明显不足以让花容月对他有好的脸色。
“之前花小姐说手受伤,所以无法为我父王施针,只是今日看来……”阿查阿古已经尽自己做大的可能,用最为委婉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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